,把女兒嫁給自己。
容家這樣的人家,一份嫁妝,那足夠別人賺上幾十輩子。因此男子並不慌張,雖從床上滾落,但還是飛快直起身,對容畦道:“原來是舅兄,我和……”
容畦並沒理他,能勾搭別人家的女兒私奔的,並不是什麼好人。容畦只是上前對裹在被子裡的容玉致道:“回去吧,叔叔很擔心你。”
“我不回去。回去了,爹爹要把我嫁給隨便的人,我才不要嫁。三哥,既然你來追我們,那你和爹爹說,成全我吧。”容玉致先還驚呆,後來一想,既然容畦來了,又撞破了,那不如讓三哥去和爹爹說,成全了自己,自己的日子那是何等快活。
容畦嘆氣,轉頭往那男子臉上看去,除了一張好麵皮,這個人,真是半分都不靠譜。最要緊的是,他還真不是什麼好人,父母俱喪之後,就失了教導,家裡那些產業花光之後,就去到處騙吃騙喝,有時還做些不法的事情,這樣的人,怎能託付?
作者有話要說:艾瑪,這個大口口寫了我三天,寫的手心都出汗了。
祝大家兒童節快樂哦。
第144章 善後
那男子聽了容玉致這句;心裡十分歡喜;眼珠一轉就跪下道:“我曉得,我是配不上尊府大小姐的,但我和玉致;一見鍾情、情投意合;並非那樣……”容畦哪肯聽他在那胡扯,對身後的人點頭,身後的人上前就把這男子拉出去。
容玉致大驚;什麼都不顧就從床上滾下,對容畦道:“三哥;我曉得你恨我;可是這件事,確實是我的主意;三哥,求求你,求求你。”容畦不為所動,那男子正要大叫,已被人用破布堵住了嘴,嗚嗚咽咽之中,被扔進了另一個船艙,船艙之中,早已捆著一個丫鬟。那男子透過光一瞧,見是跟了自己來的丫鬟,這樣捆綁,只怕容家會說,自己是拐帶了容家的丫鬟,而不是和大小姐私奔。
到了此刻,男子曉得,自己的命,只怕就在今日送了,還抱有萬一希望,若萬一,容玉致能說動容畦呢?這男人腦中飛快轉著念頭,想掙脫捆綁,但那繩子捆的極牢,怎麼也掙脫不出來。
“我為何恨你?”容畦看著容玉致,船艙狹小,容玉致這一滾落,差不多就是在容畦腳步,見心上人被拉走,容玉致曉得只怕他活不成了,早已魂飛魄散,聽得容畦這樣問,容玉致抬頭:“我,我使了計,想害了三嫂和侄兒。”
“你也曉得這樣做是不對的?”容畦反問,容玉致此時心中有愧悔,大哭出來:“我當然曉得不對,可是三哥,我心裡堵著一口氣,三嫂她明明不過是丫鬟出身,為何要做我容家主母。我以後和人來往起來,要怎麼和人說話?”
“三哥,三哥。”容玉致說出那些,見容畦依舊不理,心中害怕起來又大叫三哥。
容畦瞧著她:“你的面子就比別人的命還要緊?玉致,你這樣做,難道不曉得叔叔會心疼?更何況,你此時私奔,一傳出去,容家的面子裡子更是丟的乾乾淨淨。”
“我……”容玉致先是語塞,接著就道:“只要爹爹成全了我們,又有誰曉得我曾私奔。三哥,爹爹不是要招贅婿,為何不能招他?”
“你真的曉得他姓什麼,叫什麼,家住哪裡?”容畦的反問讓容玉致再次語塞,接著容玉致就道:“我曉得的,他姓陳,名喚伯玉,家裡有爹有娘,家住在下河口第三家,因他是家中獨子,爹孃不肯他出來入贅,才……”
見容玉致面上羞紅,容畦輕嘆一聲:“他並不姓陳,更不叫陳伯玉,原先倒也住在下河口第三家,不過現在,早不住那裡,而是和他一個契兄住在一起,他身上衣衫,口裡吃的,全是契兄照管。玉致,你從一開始就被騙了。”
被騙?契兄,容玉致有些驚慌地搖頭:“不,是朱姨娘,朱姨娘和我說的,說她打聽的清清楚楚,還說,一定要成全我們。”朱姨娘?容畦皺眉,原來朱姨娘和容玉致之間,交情遠超過想象。此時容畦還不曉得朱姨娘在家裡又出了那麼一檔子事,但容畦此刻已經明白,這件事,只怕是朱姨娘和那人聯手,為的,定不是容玉致的色,而是容家的財。
也只有朱姨娘這樣掌管容家內務的,才能和人聯手騙容玉致。容畦想明白中間的關竅,看著容玉致只覺十分疲憊:“夜了,你歇一會兒吧,這會兒船是回揚州,等到了揚州,見了叔叔,該怎麼做就由叔叔去。”
“我不!”容玉致見容畦要離開,咬牙站起:“三哥,你若不答應我去和爹爹說,那我就從視窗跳出去,到時……”
“你捨不得死。”容畦一語戳破容玉致的話,容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