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繼續跪在這裡,這人難道是個傻的?
小宦官察言觀色,已經開口道:“爺爺八月就五十了,五十大壽,想問問你,可有什麼孝敬的?”這要錢要的可真赤|裸,容畦不由微微一笑。
這笑容讓這太監皺眉,前面幾個都很順利,偏偏這個和別人不一樣,難道是傻的,小宦官已經示意衙役們要不要動下殺威棍時,容畦已經開口:“老爺爺的五十大壽,我們做晚輩的,本不由老爺爺說,合該孝敬才是!”
這話說的還有幾分道理,小宦官用目示意衙役們繼續待在那裡,開口問容畦:“那你說說,你能給出多少孝敬?揚州容家,一家子總也有個三四十萬銀子,老爺爺是個厚道人,給你們留下二十萬兩,剩下的,全給老爺爺做過壽的銀子!”
這胃口還真有些高,容畦瞧著太監緩緩地道:“這話說的不錯,可是在下瞧來,老爺爺此舉,十分不智!”
不智?這兩個字一出口,小宦官就變了顏色:“老爺爺是個心慈手軟的人,想著在這宮中服侍了這麼些年,很該回去衣錦還鄉一下,這才把你們尋來,要些銀子做路費,怎麼就成不智了?”
“老爺爺要路費,我們很該孝敬,十分地該孝敬。可是老爺爺此舉,大張旗鼓不說,想來此刻,已有風聲傳到在外巡幸的萬歲耳裡。”
“你,你,你,你是不知道厲害嗎?誰不知道爺爺是萬歲身邊最貼心的人?”小宦官的聲音越發尖了。
“若老爺爺不是萬歲身邊的貼心人,又怎會被萬歲託以重任,留在京中呢?”容畦並沒被小宦官的威脅嚇到,聲音越發平和,這讓太監又一次抬眼瞧他,這一次不是打量,而是正正經經地看著容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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