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黑色,看樣子是劇毒,他這麼痛,卻還一直在強迫自己保持清醒。
她拿過他的左手,細心的診脈,不禁眉頭緊皺,便從腰間拿出一個藥瓶,倒出一粒藥喂他吃下去,隨後她展開隨身攜帶的針灸包,此時的她,便似乎是憑著記憶做著一切,可是,明明她什麼都不記得。
她替他施針將他體內的毒都引到了傷口處,收好針便自己替他將毒吸了出來,只有這樣才能救他。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原來會醫術,看自己身上一直帶著的針灸包,居然會用。
他看著她的舉動卻阻止不了她,她給他吃的那藥就是麻藥,他此時無力到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她替他上了藥,撕了自己的裙襬替他仔仔細細的包紮好。
他失去了意識,而她將毒吸出來之後,那殘留的毒進入了她的體內,她也失去了知覺。
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對上他焦急的眸子,他們依然在山洞,見她醒過來他總算是放心了。
“君寒哥,你沒事了吧!”她第一句話居然是關心他。
夏君寒搖了搖頭,然後扶她起來,不由分說將她摟進了懷裡,道:“以後不許這麼傻。”
她乖巧的點了點頭,道:“我沒事,只要君寒哥你沒事就好。”
他輕輕撫摸她的柔發,心底最後一絲冰冷也徹底瓦解了,他是徹底愛上了她,她可以兩次絲毫不顧自己的性命來救他,第一次他於她還只是個陌生人而已。他不由得摟緊了她,他怕失去她,他怕她會突然消失。
“做我的王妃。”他道。
她有些發愣,掙開他的懷抱,揚起臉問道:“你將來會當皇帝嗎?”
“不會,我沒興趣。”他回答得斬釘截鐵。
“那麼你會娶其他女人嗎?”她又問道。
“不會,只你一人。”他肯定的回答道。
“我最恨欺騙和背叛,我不要跟別的女人分享我的男人。”她堅定的說道。
他微微一笑,輕輕伸手撫摸她的臉,道:“你是唯一,誰也替代不了。”
“那我們就讓天地日月為我們鑑證吧!”她微微笑道,“反正我沒有記憶,也沒有人能管我,我就自己給自己做主了。”
他點頭,溫柔的說道:“那你要天地日月怎麼鑑證?”
她起身跪了下來,然後目光投向他,他見她如此,便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