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道。
“什麼形象?”夏君寒失笑,道。
桃夭搖了搖頭,道:“聽旁人說起的你,冷酷卻很痴情,為了心愛之人甘願放棄皇族身份,是個很有擔當的男人。不過呢,現在,我覺得你這個人實在是有些可惡,世人都說你痴情,你對我卻出言輕佻,我昨天還是來殺你的,你說你這是什麼道理!”
“可你不知道,這一切僅僅是因為物件是你。”夏君寒淡淡的笑了笑,道。
“不懂你說什麼,我走了!”她說著便起身,下床穿好鞋子,走出了房間。
真的不懂才好,她心中懂的,只是,無法接受。
她不願意,成為別人的影子,她是桃夭,不是軒轅淚!
夏君寒目送她離開,不經意間又露出那種久違的溫柔。
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了。
不論是他,還是他們,誰都別想將你從我生命裡抹去。
一切都還沒有結束,那便還會繼續展開。
回到客棧,穀風依舊守著宛丘,她就站在門口看著穀風專注的神情,有些沉思,甚至都不知道該不該走進去破壞這氣氛。
似是輕笑,穀風對宛丘究竟是怎樣的感情。穀風的容貌究竟是易容還是真實的?他到底想要隱藏些什麼?
穀風感覺到周圍的氣氛,不由得回頭看去,看見桃夭,著急的道:“你回來了,你趕緊看看宛丘,他一直昏迷不醒。”
桃夭微微點頭,幾步上前,餵了宛丘吃了一顆藥。
穀風的目光落在桃夭的手腕上,她的手腕纏著一塊白布,滲出了血跡,便問道:“你的手怎麼了?”
“沒事!”桃夭微微笑道,“夏君寒給我吃了離心草,藥效還沒有完全揮發,所以現在我的血就是離心草了,我在剛那顆丹藥里加了我的血。”
穀風有些詫異,道:“他將離心草給你吃了?為什麼?”
桃夭搖頭,道:“不知道為什麼,他好像對我沒有惡意。”
穀風沉吟道:“你會不會就是他一年前走失的王妃?”
“開什麼玩笑!我一碧落宮的妖女會當他的王妃?”桃夭翻了翻白眼,道。
雖然,她知道自己是,但是,她真的不想承認。
宛丘此時醒了過來,睜開眼看見他們倆,勉強露出笑容,道:“你們都在啊!”
“宛丘,你感覺怎麼樣!”穀風忙問道。
桃夭伸手去掐脈,總算放心下來,道:“沒事了,浮生若夢已經解了。”
宛丘朝桃夭看了一眼,桃夭看著宛丘的眼神,點頭道:“不過相公你還是回去天劫門休息一段日子吧!我陪你回去吧!”
宛丘搖頭,道:“我一個人回去吧,你留下來幫綰綰。”
穀風一驚,道:“宛丘,你認識綰綰公主?”
宛丘點頭,一臉的理所當然,道:“當然啊!綰綰是桃花樓的人,我娘子又是桃花樓樓主,綰綰進宮是為了幫我們除掉虛懷夢,風你也認識綰綰?”
“不認識,只是聽說她進了燕王宮便瘋了。”穀風解釋道。
宛丘與桃夭對視一眼,桃夭便道:“綰綰只是裝瘋而已。”
宛丘點了點頭,道:“雖然虛懷夢和虛懷谷都死了,但是綰綰不能突然就失蹤,所以夫人你還留在這裡給綰綰當內應,不是要參加那個舞姬大賽嗎?”
桃夭道:“好的,我留下來幫她。”
“宛丘,那我該去哪裡找你?”穀風問道。
宛丘略一思索,道:“你只要去青鳥閣給七月姑娘留個口信我便會知曉了。”
穀風瞳孔一縮,無語的道:“青鳥閣是你們的據點?”
宛丘與桃夭對視一眼,點點頭,道:“是啊!你回頭小心了,別做什麼壞事,不然也把你賣進青鳥閣!”
“……”穀風一陣無語,道了一聲,“我走了!”
待穀風真的離開,她們倆才鬆了一口氣來。
“媽呀,風少應該不會知道我是個女人吧?”宛丘摸了摸胸口。
桃夭搖了搖頭,道:“應該不會!不過,你們到底是什麼情況?”
她真的是搞不懂了!
很多過去的歲月,回首時,才發現,停留在原地的只有記憶。
宛丘搖頭,道:“你知道玄龍吟的事嗎?”
“聽說過,半年前,三個少年意外學會玄龍吟,遭人追殺……”桃夭說著,不覺轉頭看向她,道,“是你們?”
宛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