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桃夭每日出門的時候總會繫上面紗,而藍沬在屋裡接待那些來買花的夫人們也會帶著薄紗,她們都不願意因為美貌而惹出什麼事端,畢竟這裡她們不熟。這偌大的花城,見過她們倆真容的只有天機老人。
出了花魂苑右轉沒多遠是一個露天茶館,每天會有很多人在這裡喝茶聊天,偶爾還有說評書的,她偶爾也會來這裡坐坐,聽聽外面的故事。
三個月了,不知道他回來了沒。
她知道,他不會輕易放棄她,他去邊關必然是兇險無比,所以他不能帶著她,而藍沬,藍沬必定是因為他才來保護她的。
“到底那君王爺勝了沒?”
“沒,聽說夏國二皇子也去了!”
“聽說夏國四皇子被刺客殺了,是不是真的啊!”
“聽說君王爺一到邊關,便陷入了殺機當中!先是軍中有奸細下毒害他性命,再有西楚餘孽布上了巨毒陣,還有數十個死士殺入了大帳,都只為取君王爺的性命!”
“但是這些都被那名姓蘇的軍師給破解了!”
“可是姓蘇的軍師有事已經離開了!”
“現在君王爺的軍隊在鬧瘟疫呢!”
“是啊,我也聽說了,好像很嚴重呢!”
“不過放心吧,君王爺是戰神,戰場上的不敗神話,不會有事的!”
聽他們議論著夏君寒的事,她的心揪在了一起,她很擔心,她怕他出事!
“姐姐,鋪子裡來病人了!”藍沬的聲音傳來。
她聽罷便起身,隨藍沬往花魂苑走去。
“真是一對怪異的姐妹。”在她們身後是眾人的議論。
她隨藍沬走到正堂,看見的華雲非帶著的一個病人。她頓時有些意外,華雲非是見過她的,她還怕被他認出來。
“聽說花魂苑的主人醫術無雙,還請姑娘救舍弟一命!”華雲非說道。
她低頭掃了一眼那病人,眉宇間和華雲非倒有些相似,那病人臉色蒼白,一看便是久病纏身,便道:“將他扶進客房吧!”
華雲非忙將那病人背起來,隨著桃夭身後進入了客房。
看那病人平躺在哪裡,她這才上前一步替他診脈,仔細看過後,道:“令弟是先天不足之症,這些年也吃了不少名貴藥材,但他身體根本禁不住那些藥材的藥力。”
華雲非有些驚訝,道:“那依姑娘之見呢?”
“你帶他回去吧,我給你一劑藥,半月必定見效!”她說道,“不要再吃的別的藥了!”
“多謝姑娘施救!”華雲非很是感謝道,“姑娘可認識君王妃?”
“該說的就說,不該說的還是別說出來罷!等舍弟病情好轉之時再來找我,記得帶上一盆特別的花。”她說著便轉身出去了。
她知道華雲非已經認出了她,但是她諒他也不會說出她的身份。
“姐姐,累了嗎?”歇業了之後,她看見桃夭站在正室門前,她不禁走過去問道。
桃夭搖了搖頭,道:“我不會累的。”
“你在擔心他會不會活著回來。”她輕輕笑出聲,道。
“是他讓你帶我走對嗎?”桃夭問道。
“是啊,是他來找我的!”藍沬說道,“姐姐,我從前也愛過一個人,可是他不見了,在跟你愛的他打了一仗之後就不見了,已經兩年多了呢!”
桃夭道:“總會回到你身邊的,放心吧!”
天宗門。
天宗門的門派基地離燕國的都城赤城很近,卻是隱與深山,裡裡外外人數眾多。
宛丘是以男裝示人的,所以眾人不知道宛丘的身份,而寧鳳白從回來開始就一直陷入昏迷,天宗門的鬼醫都束手無策,只能勉強壓制住他體內的毒。
寧鳳白說他想吃赤城街上的小吃,宛丘便拖著無心跑了一趟去給他買吃的,等到回來,卻找不見了寧鳳白,她頓時一肚子火,不知道這丫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鬼醫正要出門,被宛丘攔截到了,宛丘笑眯眯的問道:“鬼醫前輩,寧鳳白去哪了?”
鬼醫忙搖頭,一副誓死都不說的模樣,宛丘頓時收起了她的笑容,劈頭蓋臉就將鬼醫打了一頓,然後再小聲問道:“鬼醫啊,你還是不說嗎?”
鬼醫繼續搖頭,宛丘看向無心,道:“來呀,無心,把他的鬍子一根根拔了!”
無心忍不住想笑,道:“他要是沒這白鬍子是不是太醜了?”
“沒事,拔完了鬍子再把頭髮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