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攔在林慕白身前,“師父,她是不是欺負你?”
說話間,容哲修也跟著走出房門,站在了廊簷下的臺階上,靜靜的看著。
“你既然走了,為何還要回來?你走的那些年,我難得能過上平靜的生活,難得可以守著莊主!你為何還要回來?你就是見不得我好!你就是個禍害!”林婉言咬牙切齒,以手直指林慕白。
林慕白冷然,“你最好弄清楚自己的身份。”
“如果不是我爹救你,你能有今天嗎?身份?好,今日我就與你說一說,什麼是身份。”林婉言切齒,“沒錯,當日他娶的人是你,你是這夜家莊的莊主夫人,我充其量只是個妾室。可是林慕白,你一走就是那麼多年,可盡過一日做妻子的責任?”
“我的確是個妾,可我為他生兒育女,你做過什麼?”說到這兒,林婉言的臉上忽然呈現出悲慟的表情,情緒都變得格外激動,“如果不是你,我們現在都還好好的。都是因為你,他寧可千里奔波也不願回家,孩子走的那一天,他都沒有回來多看我們母子一眼。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你!”
容哲修冷笑兩聲,許是想到了自己,言辭涼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自己沒照顧好孩子,怪得了誰?”
“你知道什麼?”林婉言直接朝著容哲修去了。
林慕白第一時間擋在容哲修跟前,眸色素冷,“這孩子是我讓你懷上的?還是說這孩子,是我的種是我讓你生的?當年你自己爬的床,自己耍的手段,如今還要怪我?林婉言,你何時變得這麼沒臉沒皮,不知廉恥?”
這話一出,林婉言狠狠剜了林慕白一眼,愣是一句話都答不出來。
“自作孽不可活。”林慕白嗤冷,“機會不是沒給你,你自己沒本事抓住男人的心,就來怪我出現的不是時候。那你吃飯噎著,是不是就把飯戒了,餓死作罷?”
“你!”林婉言僵在當場,面色青白。
暗香在旁竊笑,自家師父的性子,她是最瞭解的。師父的倔脾氣那可是人盡皆知,想當初在清河縣,好幾次,縣太爺被師父罵得狗血淋頭,偏偏拿師父沒轍。
“出去。”林慕白下了逐客令。
“你讓我出去,我就出去,你當我是什麼?”林婉言朝著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