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真的有點過分了,白姑娘到底是個姑娘家,您這樣不是折騰人嗎?亂點鴛鴦譜,來日她怎麼在江湖上立足?”
“你懂個屁!”老者瞪了他一眼,“如今她是孟麟的女人,怎麼說都是丞相府的人,男人嘛——床上情義還是很重要的。丞相府就這麼個根,只要牢牢抓住,還怕孟行舟不幫著咱家丫頭嗎?”
“話是這麼說,可這都是您的一廂情願!”跛腿男子嘀咕。
秋朝焦急的迎上去,見著孟麟無恙,蘇婉也找到了,當然是一臉的欣喜。只不過,蘇婉有些猶豫,“玉弦還沒找到呢!”
當時一場風沙。懸崖落馬,也不知道玉弦現在是死是活。
“我會讓人繼續找!”白狐與孟麟異口同聲。
音落,各自看對方一眼,而後各自別過頭不去看對方。白狐只覺得尷尬,有種莫名的想要逃離的衝動。
蘇婉是知道實情的,但是這個時候的確不適合再留下來,“好!”玉弦沒找到,只能繼續找,自己留下來也沒用,她的腿受了傷行動不便,反而會拖累所有人。
思及此處,眾人決定打道回府,留下一些人繼續找尋玉弦的下落。
“公子,那這家客棧——”秋朝切齒。
“費什麼話,滾滾滾!”技不如人還好意思說,何況——孟麟是誰?那麼聰明的一個人,怎會看不出來白狐與那老頭是熟識的,很顯然就是人家鬧著玩,結果把他給折騰進來了。
本來依著孟麟的脾氣,還不得拆了你這個破廟,可畢竟他還是沾了人家的身子,自己也沒受傷,所以——你說算吃虧吧又不算吃虧,男人跟你女人嘛也就那回事。可你說沒吃虧,他又覺得憋屈,要不然依孟麟的性子,是怎麼著也不會招惹那個母老虎的。
什麼白狐,分明是白老虎。
母老虎!
輕嘆一聲,孟麟抬步就走,秋朝不敢多言,畢竟是自己無能。看主子這副模樣,可別是叫那老頭給糟蹋了吧?心裡這樣想。秋朝自己被自己嚇了一跳,壞了——不是真的吧?
遠遠的,跛腿男子瞧著漸行漸遠的隊伍,“師父,為什麼不讓他們把玉弦姑娘帶回去?”
“你懂什麼?那可是我把柄!”老者撫著自己的鬍子,一臉壞笑,“到時候他們要是拍拍屁股走了,那我找誰算賬去?留個人在手裡,看他們還敢丟下我一個人,悄悄回京城嗎?”
“師父,這麼做不太好吧?白姑娘可都生氣了!”跛腿男子輕嘆。
老者瞪了他一眼,“胳膊肘往外拐,別叫我師父!”氣沖沖就回了客棧,“關門,歇業!”老頭子不高興了!
蘇婉這一來一回的,已經數日,木架上的容景垣還剩下一口氣。
陽光那麼烈,他被綁在木架上,唇瓣乾裂出血,身上鞭痕累累。縱你是皇子沐王,可到了這兒那就是罪臣,比尋常百姓還不如。
縣太爺是這兒的地頭蛇,容景垣即便曾經尊貴,此刻也是無可奈何。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南撫鎮可謂山高皇帝遠,就算容景垣死在這裡,到時候一句暴斃,就能讓一切長埋地下。
“把人給我放下來!”孟麟暴怒,秋朝縱身落下,快速解下奄奄一息的容景垣。
白狐冷劍出鞘,眸光利利,“敢傷沐王者,殺!”
“白狐!”蘇婉快速攔阻。
這是官兵,不是江湖人。
雖然蘇婉更氣憤,但是此刻心疼勝過一切。慌忙行至容景垣身邊,蘇婉紅了眼眶,“你怎樣?”
容景垣視線模糊,笑得有些寒涼,“還好,你也活著!”
看著他渾身是血的模樣,腳踝上的鐵鏈因為磨損,而讓腳踝血肉模糊。蘇婉潸然淚下,這才走了多久,他就被弄成這樣?
“你是有多蠢?”孟麟切齒,“不知道反抗嗎?”
容景垣緩緩合上雙眸,“小不忍——則亂大謀!”
音落,已不省人事。
孟麟咬牙望著眸光寒利的縣太爺,“你等著!如果沐王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快速著人抬了容景垣進屋,脫水太嚴重,再不救治真的會死。
蘇婉心疼得直掉眼淚,然則也是無可奈何。容景垣是罪臣,是皇帝親自下旨流放,誰敢抗旨!就算受再大的苦楚,都沒辦法離開這兒。
否則,孟麟早就帶他走了。
那一日在路上沒能離開,早就錯過了機會。
“看得出來,你很喜歡他。”孟麟道。
蘇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