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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別拿這種眼神看著我,就好像我要跟三哥搶人似的。”容盈笑著打趣,“我對男人可不感興趣,只不過看到三哥鬱鬱寡歡,實在是心中不忍。年少如花,竟比女兒家還要嬌豔幾分,也難怪三哥這樣的鐵石心腸會上了心,動了情。”
“你到底想說什麼?”容景宸突然沒了下棋的興致,而且——莫名的心慌。總覺得這容盈似乎真的知道今夕的下落,那些話外之音,讓他的心微微揪起,試圖從中解析出少許線索。
今夕的失蹤,在容景宸的心裡,早已是個死結。
容盈下了一枚黑子,“不想說什麼,只是突然想起來,底下人好似跟我說過,在哪兒見過他。只不過在哪兒見過的,我怎生都想不起來。”
“在哪?”容景宸突然捏緊手中的棋子,眸光利利。
容盈輕嘆一聲,“三哥,下棋得專心,你這樣只會輸得很慘。”
容景宸冷了眉目,“你到底在哪見過他?你知道他現在在哪?”
“父皇說過,莫要沉溺男女之情。”容盈眸色微沉,“三哥,你是要坐江山的人,怎麼還會對一個男子念念不忘呢?”
“你在威脅我!”容景宸冷哼。
“這算是威脅嗎?”容盈深吸一口氣,“我這條命已經交代了,還有什麼可在乎的?人死如燈滅,左不過是人世間走一遭,又迴歸原位罷了,有什麼了不得?我只是可惜了三哥,這輩子註定孤獨終老。你想要這大祁江山,拿去便是,又什麼大不了的。原本,我就不曾稀罕,放開也不過是順了自己的心意。倒是三哥,你付出那麼大的代價。覺得值得嗎?”
“江山在握,生殺由我,有什麼不值得?”容景宸落下棋子。
容盈輕嘆,“非要口硬心軟嗎?”
音落,容景宸這才意識到,自己輸了。
容盈慢條斯理的將白子慢慢的收起,“三哥輸了,只不過不是輸給我,是輸給那位何公子。”棋子嘩啦啦的落回棋盒,容盈長長吐出一口氣,“什麼時候行刑?”
容景宸突然起身,抬步就走。
“三哥這麼著急做什麼?”容盈笑問。
容景宸冷然,“就算今夕在你手裡,你還是要死。”
“是嗎?”容盈勾唇,笑得邪肆。
容景宸疾步離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