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毫無生存的意念,就算是身體恢復的差不多就好了,可是還是處於昏迷狀態,三月不曾醒。
玄老抓耳撓腮,就是找不出原因,只能讓一個小丫頭日日陪著司空暖說話,小丫頭叫柳兒,是山上一戶農夫的女兒,人長的清秀討喜,性子又活潑好動,看見玄老的模樣,柳兒自己就要過來幫忙了。
每日幫助司空暖擦身餵食,困難雖多,不過柳兒從未氣餒,終於有了成效,那一日,司空暖的手動了!柳兒心細的發現了司空暖的恢復,興高采烈的就衝了出去。
司空暖的頭昏昏沉沉,也是渾身乏力,只感覺自己睡了很久很久,久到自己都要以為已經過了千百年了···
艱難的靠坐在一旁,司空暖開始回想,這個地方是那裡,她發生了什麼?
陌生的一切讓她的心中苦澀難言,卻不知向誰說。
有時候,回想一些東西,只需要一刻就夠了,例如司空暖,她想著已經可以想起了很多了,可是她也知道自己,放不下,亦沒有辦法放下。
玄老聽到柳兒的彙報時,興奮異常,司空暖要是再不醒來,他都要懷疑自己的醫術是不是退步了呢!
急急忙忙的來到了司空暖的房間,柳兒也很興奮,她已經沉睡了那麼久了,她從來沒有見過還有人可以睡這麼久,孤孤單單的把她悶了三個月呢!
司空暖見有人來,將視線轉移了下,看見一個鶴髮童顏的老者,又看見了一個機靈活潑的女孩兒,當下認為是她們救了自己,可是自己不想活啊,救來做什麼?司空暖一言不發的有轉過了頭,愣愣的盯著天花板,不,是竹砌的房梁。
玄老頓時心疼了,愧疚感猝然加深,昔日好友之子啊,奈何近日,唉!再無言,玄老讓柳兒先出去,自己走近了司空暖。
“暖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