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
“爸爸,你說話啊。”
“咚…咚…咚咚咚咚…”
這裡面發生了什麼,丁峰怕是知道了。
白升在我身上趴了一會,起身遞紙巾給我,聲音沉靜而滿足,“擦擦吧。”
我在床上看了一圈,沒有血。我竟然沒有出血?白升還真不行!
等我擦完,白升都穿好了。他正在掃地上散落的紙巾,我突然想起一個重要的事情,這件事讓我渾身冒冷汗,喊道:“你帶避孕套了嗎?”
“咚”突然安靜了。
我閉上絕望的眼睛,用力抽自己一個大嘴巴。我把最後的藉口也浪費了。我們幹了什麼,這是明擺的事情。
我穿好衣服,白升走來抱住我,手很不老實地鑽入我的T恤裡亂摸,“你準備好了嗎?”
我嘆氣,“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白升在我脖頸處熱呵氣,“我們回去就可以結婚。”
我瞪大眼,“我只想和你春宵一度。”我可不想守著一個不行的男人過一輩子。
白升不急不忙地笑,“春宵一度?隨你現在怎麼想。總之,我會和你有很多度。”
我咬緊牙關,那真是煉獄。
“咚…咚…咚咚咚咚…”丁峰的精神果真可歌可泣。
白升豔麗一笑,“吃了你,我安心多了。我們慢慢來。”說完,拉開門閂。
門被丁峰推開了,我和白升站在屋裡。
丁小泡吃驚地看著我和白升,“項老師……”
空氣沉寂,丁峰的眼神更是沉寂。
“……你們兄妹本壘打了?”
“譁…”在場的三個成年人,下巴嚴重脫臼。
第三十三章 雨天逢屋漏
丁峰沒有說話,似在等待我的答案。我低頭研究今天的鞋子為什麼這麼髒。
白升的手曖昧地垂在我肩頭,在向丁峰展示他的佔有權。 空氣僵硬得掉渣,撲撲簌簌落入我眼中,癢得很。白升挑唇得意道:“別忘來吃杯喜酒。”
丁峰沒有說話,沉重的審視目光落到我身上,帶著商場上的謹慎犀利,讓我難以招架。我又沒說要嫁給他,更沒有籤合同,就算和白升什麼什麼了,也不用這麼看著我吧。
“額……爸爸。”丁小泡突然開腔了。
待眾人把目光放在丁小泡身上,丁小泡兩眼晶瑩閃亮地看著丁峰,滿是委屈,“爸爸,白叔叔要和項老師結婚你不祝福他們嗎?”
丁峰還是沉默。
丁小泡索性不要臉不要皮地把天窗開啟說起了亮話,“爸爸,你不要再追求項老師了好嗎?”
丁峰索眉,濃黑的眸照不出任何人的影子。
丁小泡扁著嘴,“都是我不好,我不想做作業,以為項老師做我媽媽就可以不做作業。”說完,飽滿的淚珠從眼角滾落在嘴角。
丁峰的唇抿緊,雙眼眯得很是用力。
我瞪大眼睛看著怡然自得的白升,不知道丁小泡葫蘆裡賣的是不是敵敵畏。
丁小泡繼續哽咽道:“爸爸,我錯了。我以為項老師做了我的媽媽,她就不會讓我做值日。”
看來,丁小泡是在為我開脫啊。我幫腔作勢地嘆氣,一副浪子回頭金不換的感慨。
“她就不會在我作文字上畫王八…”
丁峰一怔。
我的脊椎凍結了,白升衝我豎起大拇指。
“她就不會讓我在班級合唱時獨自在前臺跳大腿舞”
我是脊椎開始偏移。
“她就不會讓我在她的課上站班級門外,她就不會指定我一個人刷班級痰盂,她就不會在電視時間故意讓我坐電視機底下看不見電視,她就不會在值日生擦黑板時安排我在黑板下變雪人,她就不會在講《彭德懷和他的大黑騾子》這一課時讓姬非演彭德懷讓我演大黑騾子……”
我已近歪在白升身上了,這樣看上去很是伉儷情深。聯絡昨天被遣回的教練,我的未來一片黯淡。
本來就這麼大的雨了,我的屋咋漏了?!
丁峰周圍的氣場呈現夜的黑沉,他轉身看向我,希望我可以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捅捅白升,白升的手親暱地搭在我腰間,不輕不重地揉捏,緩緩道:“哦,那阿勤真是頑劣得很,”眸子向內緊縮,挑起薄唇,曖昧無限,“呵,我會好好收,拾,她的。”說完,在我腰部危險一捏。
“我們還有些事情,你們繼續。”白升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