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處可見的書和雜質,更多的是大學的課本。
老人關好了門走進來,上下打量了令嘉身旁的薄庭川一眼,倒是沒有惡意只是單純地審度,要知道現在這個時期,令嘉帶了一個陌生的男人出現在他們面前,這其中的意義絕對不止是朋友那麼簡單。
令國華站在一旁,猜眼前這個氣度不凡的年輕男人和令嘉的關係,沒等他開口,屋內先傳來了一陣尖銳的女聲——
“誰讓你來的?你來這幹什麼,嫌我們家還不夠慘嗎?!”
令嘉臉色一白,看著眼前身材佝僂的老人,蠕了蠕嘴卻說不出一個字。
一旁一個顴骨微高的女人湊到老人耳邊低低說了幾句,老人這才捂著心口,一屁股凳坐在椅子上,指著令嘉大口喘著氣。
高顴骨的女人將老人扶好,直起身來對令嘉說:“我打電話通知你了,那人從監獄裡出來了,而我們已經怎麼也聯絡不到你媽,學校說她請假出去了但是家裡也沒人,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我們去了警察局,可是沒滿24小時警方不讓立案,事關重大,我還是把你叫了回來。”
女人說著說著臉上浮現了出還不趕快謝我的表情,令嘉真心實意開口,對女人說:“謝謝舅媽,我……我會找到我媽的。”
女人冷笑,“誰讓你找,知道你不去通風報信就好了,誰知道你和你那個爸是不是蛇鼠一窩,都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
女人的話越說越難聽,但是令嘉卻置若罔聞,低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麼。
再難聽的話她都聽過,這些真不算什麼。
令國華看了眼始終不停抹淚的老妻,微微一嘆,拍了拍令嘉的肩膀,低聲道:“嘉嘉,這裡有你舅舅和我,時間也不早了,你就先回家等訊息吧。”
令嘉胡亂點點頭,低著腦袋離開了這裡。
一路上,令嘉看著周圍熟悉又陌生的環境,這裡是老城區毗鄰他們家鄉唯一一所大學,令國華是大學教授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