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貞嬪這下子你有什麼話要說!”
莊妃聽了夏荷的描述,立時就是給貞嬪定了罪!
“娘娘,你怎麼可以就憑一個丫頭的胡說八道就給我定罪!”貞嬪立刻反駁:“什麼有一天?到底是那一天?就這麼含含糊糊的一句話就給我定個私通皇子的罪名!”
夏荷卻不見慌張,輕輕又磕了一個頭,接著說道:“那事情之後,奴婢嚇得夠嗆,隨意清清楚楚的記住了日子——正好是錢貴妃娘娘宴請各位王妃,敬嬪娘娘被發現有孕的那一天!”
貞嬪愣住了。
那一天,她真的趁著宮中飲宴的機會約了司徒俊過來!
她不知所措的看向了司徒俊,卻發現對方壓根沒有在看自己。反而是他身邊的柳靜菡直直的看著自己,輕輕翕動嘴唇說了一句話。
貞嬪好像看懂了什麼。
突然扭頭看向夏荷,說道:“我且問你,你一個宮女不好好在我的宮中伺候,卻為什麼要跟蹤我?我可不記得你那天出來跟我問安?你說見到我和楚王殿下,具體又是什麼時辰?你既然有所懷疑又為什麼不早些說出來?距離你說的那天,已經整整過去了三個多月!”
夏荷一呆,她再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貞嬪居然不慌張,卻問了一個毫不相關的問題。
賢妃緊鎖眉頭說道:“貞嬪說的在理!這個宮女居心叵測,說話含糊不清,又居然跟蹤主子,隱匿不報,只怕是說的話也不可信。”
“賢妃娘娘,奴婢沒有撒謊!奴婢記得那時候應該是宴會剛剛結束的時候。不信您可以問問楚王府的家人,看看那一日楚王是否不在家中?奴婢不過是因為心裡害怕才一直不敢說出來。我們娘娘脾氣不好,動輒打罵,奴婢實在是害怕。”夏荷楚楚可憐。
“那你現在怎麼又敢說出來了?”柳靜菡突然發話,聲音冷如寒冰。
“奴婢,奴婢……是有一日因為心中害怕,在御花園哭泣,被惠貴人看見了。她溫柔關懷之下,奴婢才敞開了心扉。”夏荷眼珠一轉,就說出了套話。
難不成這事情居然是謀劃已久的?柳靜菡心裡驚異,若是真的如此,只怕還要不好對付了。
惠貴人本來懸起來的心,立馬放下了。這夏荷果然是個伶俐的,否則那人也不會特意推了她出來。
她立刻介面道:“確有此事,也是因為如此,我才上了心。本來我也是不相信居然有人敢這麼大膽子在宮中幽會,直到今天我親愛看見了,才敢來此相信夏荷的話語不假。”
錢貴妃微微點頭,衝著賢妃說道:“這二人的話倒也在理,不像是信口胡說。想必惠貴人是因為今日要冒險告發才特意召了夏荷過來,作為人證。”
“娘娘明鑑,正是如此!娘娘,這踐人如此的銀蕩,居然在宮中公然勾引皇子,簡直是恬不知恥!”惠貴人把所有惡毒的話語都噴向了貞嬪。
“惠貴人!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我家王爺看你是個女流之輩,事情又涉及到貞嬪的名節,所以不願意出聲。可是這並不代表我們能容忍你如此血口噴人,大放厥詞!”柳靜菡終於出言斥責惠貴人。
“楚王妃,我真是同情你,明明你的夫君娶了你,可是卻和你的妹妹安通款曲,而你居然全不知情,還要替他辯解。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才好。”惠貴人臉上都是不屑。
“三位娘娘,就這麼定下了我們王爺的罪名,我是不服氣的!還請娘娘給兒臣一個機會,代我們王爺問這個人證幾句話!”柳靜菡不理睬惠貴人,直接和三位妃位娘娘對話。
“你的要求也是正常。我們也不相信俊兒是這樣的人。”周賢妃率先表態,隨即又看了看其他二位娘娘。
錢貴妃和褚莊妃對視一眼,雖然都覺得柳靜菡不過是在做無謂的掙扎,可也還是不得不給人家這個機會。
“楚王妃,你問吧。”錢貴妃發話。
“你是叫夏荷吧?我且問你,你說看見楚王和貞嬪私會的是哪一天?”柳靜菡微微一笑。
“王妃,方才奴婢已經說過了,是貴妃娘娘設宴,敬嬪娘娘被診出有孕的那一日!對了那一日您應該也入宮了!”夏荷也不畏懼。
“那一日,你看到楚王和貞嬪前後離開之後,你又去了哪裡?”柳靜菡接著問道。
“奴婢……奴婢自然是嚇得不行,也不敢多加停留,就從另外一條小路離開了!”夏荷說得滴水不漏。
“原來如此,難怪你沒看到呢!”
看到楚王妃笑得高深莫測,夏荷忽然心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