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在陳冬皓懷中終於沉沉睡去,臉上還帶著心滿意足的笑容。等她再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身上清爽無比,沒有任何的痠痛與不適,還換上了最新的褻衣,心知是陳冬皓所為,她拉著被子,甜蜜地笑了,這樣體貼入微的皓郎,她是絕對捨不得放手的。
門吱呀一聲響,洛華清抬頭看去,見陳冬皓端著一個熱氣騰騰地碗走了進來,他剛一進來,一種勾人的香味便瀰漫了整個房間,洛華清口中唾液分泌地都多了幾分,她驚喜地看向陳冬皓,眼睛亮晶晶的,聲音帶了幾分平日沒有的慵懶,卻愈發地動人,“皓郎——”
陳冬皓對洛華清溫柔一笑:“華清,這幾日勞累你了,我給你煮了靈蔬肉糜粥,你先喝一些墊墊肚子,等晚些我再給你做飯。”他直接坐到床側,拿著湯勺吹散熱氣,才遞到洛華清嘴邊:“我餵你。”
洛華清心中既感動又甜蜜,輕啟小口吃下,兩人一喂一吃,然後對視會心一笑,情意都在不言中。
吃完東西,陳冬皓擁著洛華清到房間外看風景,飛舟已經連續飛行了七天,距離妖莽山還有一半的距離,好在這些日子顧筱筱的本命燈已呈好轉趨勢,讓陳冬皓微微安心,但是一日不見到顧筱筱,他就一日不能定心,只有親眼看到她安然無恙,將她護佑於身後,他才能完全放心。
忽然,飛舟一陣搖晃,不遠處一道紫光沖天,導致周遭靈氣動盪,洛華清抓住陳冬皓的手臂驚呼道:“皓郎,那是什麼?”
陳冬皓眼睛微眯:“寶光沖天,應是寶物現世。”隱隱約約中,他似乎感覺到有一個聲音在召喚。
洛華清眼睛一亮:“皓郎,寶物在前,就是機緣,我們——”
陳冬皓截斷洛華清的話:“筱筱還在危險之中,我實在沒心情去尋什麼機緣。”說完,直接拉著洛華清進入房間,連看都不再看那寶光一眼。雖然也有些心動,但誰知道這機緣會浪費多少時間,若萬一耽擱了救治筱筱,即便將整個天下的寶物給他,他也不會開心。
洛華清看他那堅決的目光,知道他不會改變決定,心中覺得萬分可惜,卻又無可奈何。
兩人在房間中分別打坐修煉,突然,飛舟劇烈地晃盪起來,陳冬皓一把抱住撞向房門的洛華清,一手將顧筱筱本命燈召入儲物袋,然後飛速出了房間,收起飛舟,御劍而起!可是周遭靈氣彷彿被巨大的能量撕裂,形成一道足以毀天滅地的龍捲風,他趕緊撐起靈氣罩,想要逃出龍捲風的肆虐範圍,可是那能量過於暴烈,不過幾息時間,靈氣罩便破碎,在洛華清的花容失色的驚呼中,陳冬皓緊緊將她護在懷中,任所有暴烈地能量擊打在他的身上,不由地發出一聲聲悶哼。
身子已然千瘡百孔,陳冬皓卻緊抱著洛華清不鬆手,那裡華清進不去,他不能丟下華清不管!在陳冬皓以為自己要死在這龍捲風中之時,狂風驟停,嘭——重物墜地,陳冬皓再也支撐不住,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陳冬皓感覺心肺像被清流洗過,疼痛感消了大半,他睜開眼睛,看到洛華清俯在他身前,用雙唇給他度入靈液,想必她就是用這樣的法子,才讓自己活了過來。
“華清——”陳冬皓艱難地喚了她一聲,洛華清一下子愣住了,然後她使勁揉揉眼睛,果然不是夢不是幻聽,淚水一下子奪眶而出,想止卻怎麼也止不住。
陳冬皓坐起身子,伸手將洛華清湧入懷中,任她的淚水浸溼了自己衣襟,自己只是一遍遍撫摸她的脊背,一遍遍柔聲安慰。
一陣痛哭發洩過後,洛華清將臉靠在陳冬皓胸膛,一手不聽地撫摸著陳冬皓的面龐,抽泣著說:“皓郎,你終於醒了,你知不知道,華清好怕,好擔心你會醒不過來。”
陳冬皓看她愈加削瘦的小臉,心疼地厲害,他握住她的手,“有華清照顧,我怎麼會醒不過來?而且,有華清在,我怎麼捨得不醒過來,我還要跟華清做長久夫妻,跟華清一起飛昇靈界……”情話綿綿,極為動聽,這些日子,洛華清心力交瘁,如今終於看到陳冬皓醒來,一陣陣疲憊感襲來,終於在陳冬皓懷中沉沉睡去。
陳冬皓從空間中取出一張千年青竹床,將洛華清安置在床上,蓋上錦被。這才開始檢視周圍的情況,這是一個封閉的石屋,約有三十來平,房間簡陋,空蕩蕩的,僅有一張石桌,一個蒲團,桌上放著一枚玉簡,還未被檢視過。
看到這裡,陳冬皓看向洛華清的目光愈加溫柔,顯然是落入此地後,洛華清一門心思都在他身上,根本無心去檢視其他,對於一個這樣深愛自己的女子,陳冬皓決心以後要加倍地疼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