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UVA阻隔,UPF50+,在900W的閃光燈下做測試,L。R。C。塗層輕輕鬆鬆實現0透光。碳纖維骨架,航空呂中棒,你想不到的手感。”
林琅憋不住笑起來:“你改行做他們家品牌推廣了?”
元可撇撇嘴,“我倒是想啊。哼,留在《私享》真是前路迷茫。我進社那麼久,明星稿基本都是約寫手寫,阮默懷是第三個我們面對面採訪的明星。前兩個都有誰?那個姓李的,相夫教子十幾年了就因為參加一個慈善晚宴,突然冒出來,讓我們去採訪她。還有那個姓歐的,明明是個十八線小藝人,鄉鎮失足青年偶像,還讓我們給他包酒店,多大臉?”走進木桶人家,她眼疾手快搶到一張桌子,施施然落座後壓低聲音,“主編還說什麼‘我們要做時尚雜誌裡最關懷女性的,做女性雜誌裡最時尚前沿的’,狗屁!就是沒錢!你看Vogue、Bazaar還有ELLE哪一個不是國際背景,就我們這小打小鬧的,還不如學學知音寫傳奇故事呢。”
林琅不置可否,點了尖椒肉絲飯和肉末茄子飯,然後抱著胳膊用微笑和點頭回應元可。她向來不喜歡對公司的事高談闊論,連自己都承認,這性格確實挺沒勁。
座位正對大門,林琅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不時看向店外的街道。
她突然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人探出半邊身子,掃她一眼趕緊縮回去。
又來!又是跟蹤!
林琅倏地起身,在元可驚詫的目光中跑向店外。
外面是一條寬闊的馬路,步履匆匆的行人從她身旁擦過,沒人看她。她悻悻地返回飯店,疑惑那個背影有點眼熟。
喬出躲在一堵牆後,擦掉冷汗看向蹲在他身後發呆的阮默懷,“我還以為她認出我了,結果沒有!她還是我合租室友呢,你說說,你女人眼神怎麼那麼差勁!”
阮默懷還是上次那副帽子加黑超的打扮,但是沒戴口罩了,盯著地磚磚縫一動不動,彷彿陷入了沉思。聽到喬出這句話,他一下提高音量:“你再說一遍?”
“我說……你女人眼神怎麼那麼差勁?”喬出有點惴惴。
“再說一遍!”
“你女人……”
“就是這個!舒坦!”
“看看這大街上人來人往的,你一個公眾人物也不注意點兒。”喬出一臉嫌棄,“不是都找私家偵探了麼,幹嘛還要自己來?”
阮默懷今天戴了頂棒球帽,帽簷拉得很低。兩條手臂長長地伸出去,白色襯衣的衣角隨風翻飛,像極了一個落拓的少年。他歪著頭,像在回憶什麼,緩緩說道:“其他事我都可以交給別人去打聽,唯獨她我想親眼看看,我好多年沒看到她了。我……我想仔細看看……哎你說這麼久了我怎麼就繞不過去呢。”
“嘖嘖,到底意難平。古人誠不欺我。”
後來他們默默蹲在牆角看著林琅和元可走出飯店,穿過馬路,混進對面的人潮中。
陶恪和幾個領導陪市婦聯的人吃了飯回來,已是兩點多。
林琅正戴著耳機把上次採訪那個畫家的對話從錄音筆裡騰出來,不期然肩膀被人拍了拍。一回頭,見是陶恪,她趕緊起身。
不經意瞟到林琅的錄音筆,陶恪說:“這個東西,不要太依賴了。”
林琅困惑地看著她。
“拿個錄音筆,讓被採訪的人感覺你很專業,那是自我安慰。功課都在臺下做。每次採訪前,把你要採的那個人能查到的一切,事無鉅細全部查到,作為你的資料裝訂好。然後一邊看資料,一邊做筆記。你要是能走完這個過程,那支錄音筆還真的可有可無。”
林琅恍然大悟。
陶恪看上去心情不錯,又說:“如果你不僅空手採訪,還對她每一句回答都準備周全,每一個提問都戳到她心上,那她肯定覺得你很厲害,會覺得‘這個人我不能敷衍’。你就可以挖掘出更多的素材,這是一種良性迴圈。”她看著林琅醍醐灌頂的表情,笑了笑,“很多事情都不是你看上去的那麼簡單,慢慢學著吧。你先來一下。”
林琅跟著走過去。
陶恪的辦公桌在房間的角落,面積不算小,開放式的,用木隔板和屏風遮了下。辦公桌前還有張雙人沙發,沙發上擺放幾隻龍貓玩偶,是她平時休息的地方。
她從抽屜裡取出一隻信封,遞給林琅,說:“是邀請你的,就代表《私享》去吧。”
深褐色的燙金信封用火漆封緘,看著挺高檔。林琅納悶地揭開,從裡面取出一張邀請函。上面分別用英文和中文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