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INGMALL。
哪有那麼巧的事?就在破土儀式的前一天,發生了命案。
陰謀一定是陰謀,西郊那塊地,韓國人看似競標失敗,卻一直沒有死心。
黎萌掛完陳衛國的電話,和同事說了聲,抓起車鑰匙就朝大門外跑去。
黎萌剛坐上車,電話又響了,她以為是急的和熱鍋上的螞蟻沒什麼大區別的陳衛國,再次電話催她,沒看來電,直接按下耳機接聽,“喂,陳衛國,你要再催,我就不去了,還有啊,你好歹也是一市之長,遇到再大,再慌的事,也裝也要裝的淡定從容,明白了嗎?”
電話那頭有片刻的安靜,隨後傳出的是容若帶著笑意的聲音,“小黎,是我。”
黎萌聽到是容若的聲音,有片刻的發窘,“容老師,我還以為是陳衛國。”
真是糗大了,把容若當成陳衛國給訓了頓,黎萌感覺到自己臉微微發燙。
容若發出一聲很輕的咳嗽聲,笑著問道:“他可是你乾爹,平時你對他都這麼兇?”
陳衛國其人,看著是一市之長,為人卻膽小怕事的很。
當然,這樣的人當市長也有好處,不會黑心瞎搞,也不會冒險進取,而B在他當市長這幾年,不管是經濟還是治安都非常穩定。
容若的父親曾經是公安局局長,也是B市副市長,很多混跡在政壇上的人,聽他父親多多少少評價分析過。
他父親對陳衛國的評價,是個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中庸之輩。
不過,再怎麼平庸的人,好歹也是市長,膽敢像黎萌這樣和他說話的人不會多。
黎萌明顯不想回答容若的問題,立刻轉移話題,“容老師,你是不是也聽說韓國女留學生死在西郊的事?”
要不然,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給她。
容若點點頭,“嗯,我就是為這件事打電話給你。”
“怎麼了?”黎萌把車開出警局,朝西郊方向開去。
“現在立刻掉頭回去。”容若像是知道黎萌正開車朝西郊趕去,直接篤定開口。
黎萌握方向盤的手頓了頓,不解道:“為什麼?”
“因為蕭南晟最得力的助手沈讓,剛剛去圖書館找十七年前的新聞。”
黎萌從沒覺得自己的身份能瞞蕭南晟很長時間,卻沒想到這麼快就要被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