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防人之心不可無。
我終是記得,卻依然這麼栽了。
聰明一世,糊塗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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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的時候,不知道是幾更天了。
總之天已經快亮了。
“提個鈴,去了一個通宵。。”點著油燈的綠釉譏諷道,“哼,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幹什麼去了呢!”
這話聽起來有些刺耳,我的某根敏感的神經為之一動。抬眼並不作聲,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呦——”肖飛燕一手纏著足上兩尺長的的裹腳布,不忘尖著嗓子搭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