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景城習俗差不多吧?廿九置辦年貨和春聯,三十佈置房子、張貼春聯、準備年夜飯啊!”陶妹妹有些奇怪他怎麼突然問起這些來,“怎麼?打算開‘傳統習俗交流會’呢?”
葉偉文剛想說什麼,那頭的陶妹妹突然抽了一口涼氣。
“我爸媽回來了,改天聊哈!拜拜!”陶妹妹聲音有些急促。
“嗯,好吧。”葉偉文有些小無奈,不過還是很尊重她畢竟,過幾天就要來安城了而陶妹妹答應過:下次來安城的時候來見見我爸媽吧。
掛了電話的葉偉文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
而另一頭的陶妹妹心情可就有些“塞塞的”了……
不是因為被爸媽回來撞見了什麼陶爸爸和陶媽媽還在外邊沒回來呢。
陶妹妹急著掛了電話,現在又十分心塞的原因是:剛剛邊講電話邊玩著“葉木雕人兒”時,不小心用力過猛,把“葉木雕人兒”的帥氣的頭顱給擰斷了。
摳腳哭笑不得地拿著它已經分離的頭和身子,尷尬地想:我的力氣真的有這麼大嗎……居然破壞力這麼的強……
擰……斷……了……
哀悼了一會之後,她噼裡啪啦地跑下床,到雜物間翻出了工具箱,打算試試固體膠、透明膠水、白乳膠之類的粘合劑。
認真地檢視了“葉木雕人兒”的“傷口”之後,陶妹妹發現,粘合木雕人兒的應該是白乳膠搞的定!這下不用擔心了。
再認真一看,陶妹妹發現這木雕人兒有些不對勁兒。她拿著“葉木雕人兒”的身子,對著身子和頭的粘合處用指甲摳了一下:這?是封口用的蠟?
一百一十一 百思不得其姐
陶妹妹就著“葉木雕人兒”的粘合處多摳了幾下,發現更多的白蠟被摳了出來。
她大概想到了些什麼,從工具箱裡拿出尖頭小細錐子,往填滿了白蠟的地方戳了幾下,發現這個藏在身子裡的洞還挺深的,而且戳進去的時候好像有碰到什麼東西。
難道說……葉偉文把什麼放進裡面了?摳腳有些小激動地用細錐子在裡面攪動了幾下。把白蠟鬆動幾下,然後到抽屜裡拿出掏耳朵的“耳挖”出來,慢慢把洞裡的白蠟挖出來。隨著白蠟一起挖出來的,還有一塊絲綢手感的小布條。
陶妹妹一點點剝開被白蠟站起來的小布條,裡面用黑筆寫著三個字:“顏如玉。”
摳腳有些想不透。是想稱讚我的“顏”如玉般透亮?還是意指“書中自有顏如玉”的“顏如玉”?百思不得要領之間,陶妹妹忽然靈機一動。她拿起“陶木雕人兒”,往脖子和身子的粘合處認真檢視了幾下,確定是白乳膠粘合的之後,她狠了狠心,一手把它的脖子給擰斷了那一瞬間感覺自己脖子好像有些痛……
果然,“陶木雕人兒”裡面也藏著東西。她把裡面的布條挖出來,展開。這一次的布條上寫的不是文字。而是一串數字。
所以,這是福爾摩斯解碼嗎?摳腳哀號一聲。別說福爾摩斯、華生了,我可是連元芳的水平都比不上的啊!
她把兩塊布條合在一起,左瞅瞅、右看看,但依然沒什麼頭緒,感覺無端成了“百思不得其姐”。
難道葉偉文這麼做是來故意挑戰我智商的?陶妹妹很“陰謀論”地想。嗯,那就不能讓他的詭計得逞,先不問,到時候解出來、嚇他一大跳!
費盡心思想了幾天,還是不得要法,陶妹妹便暫且先擱下了這個事兒。她的生活又迴歸到了平靜的“吃飯睡覺看書打‘葉葉’”之中“葉葉”是陶妹妹給“葉木雕人兒”起的小名;另一個順理成章地成了“陶陶”。
而葉偉文這邊,也已經是“萬事俱備,只等出發”了。
專案放假後。他先回了一趟家,跟父母交代了一下,順便還準備了一些上門的禮品。就在年廿八的下午,他“雄赳赳、氣昂昂”地開車上了高速。
明明是幾個小時的路程,硬是因為春節返鄉的關係,堵了好大半天。於是,當陶妹妹打電話過來的時候,葉偉文還在高速上龜速行進著。
“方便講電話嗎?”
葉偉文拿起電話才發現現在已經過了他們平常“煲電話粥”的時間:“嗯。今晚不好意思,忘了給你打過去。”
“沒事,沒事。我是怕你有什麼事。”陶妹妹聽到電話那頭有些嘈雜的聲音,問道,“你是還在外面?要不我先掛了。”
“別。我在高速上閒著無聊。陪我聊聊天正好。”
“高速?”
“嗯。景安高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