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女子為妻。那年,孟月所說過的話,蘇堯言猶在耳,可是她的那個他卻早已將這一切遺忘在了時光的夾縫裡。
那日,陽光明媚,晴空萬里,她立於夢水河畔的並蒂桂花樹下,堅定且認真的道,“我林菀這一輩子就是嫁豬嫁狗,也永遠不會給人做妾,我要嫁的,是一個愛我憐我且能娶我為正妻的男子。”
他滿臉深情,言之鑿鑿,“我劉瑜這輩子只會娶孟月一人為妻,天荒地老,永世不變。”
那刻,孟月面上幸福的笑容如同夏日裡最燦爛地驕陽一般,刺痛了蘇堯的雙眼,他卻仍是忍著痛楚目不轉睛的瞧著,並銘刻於心,久久難以忘懷,以至於,後來得到她的噩耗,那笑便成了他心底裡最沉痛的夢靨,糾纏了他數千個日日夜夜。那時,他時常在想,她那笑若是為他而綻放的,由他來守護著她,是不是她便不會遭遇不測?
不知不覺間,便已到了空庭苑外,蘇堯瞧著裡面的燈火通明,終是走上前去,讓宮人進去傳話。蘇堯在正廳等了片刻,見著孟月的時候,不曾想她竟是被宮人抬著進來的,本來,礙於禮數,孟月是不可能如此的,只是今個兒逞強走那一截子路,回去之後還沒消腫的腳便更腫了幾分,玉秀換藥的時候發現了,愣是要去請太醫再來看看,孟月好說歹說才打消了她這個念頭,任她嘮叨了許久,方才作了罷。
現下被人抬著來是玉秀的主意,且有蘇慕在旁附和,再兼之她的腳確是不宜再活動了,孟月便聽從了她們的安排。
蘇堯瞧著孟月無奈的神情,竟是驀地笑了,她現下這麼一副穩重老成的溫和脾氣,對上蘇慕這生性活潑、不拘小節的性子,若是什麼都不發生,那才叫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