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郡王竟然肯為了她做到這種地步,可見用情很深。若是咱們真的搶了那女人。不是等於逼著睿郡王站到對方的陣營嗎?”
六皇子深以為然,淡淡的瞥了馮希然一眼:“你能想明白就好。大丈夫何患無妻?那女人是個禍害!若是你一味的痴迷,只怕將來沒有好結果!”
馮希然垂下眼眸,掩飾內心的鄙夷,恭敬的說道:“您說得在理。臣是早就銘記於心的!”
六皇子眼珠一轉,笑著說道:“你也老大不小了。也是該娶一門妻房了。正所謂先成家後立業,你有沒有相中的哪一家的閨秀?若是沒有,那本王就幫著你籌謀了!”
馮希然一慌,心知六皇子到底是起了疑心。這位爺不是個能夠全心全意信任人的,說什麼成家立業,恐怕是要弄個女人過來監視他才是真的!
馮希然一咬牙,便就強笑著回答:“不瞞您說,臣還真是看中了一位。只不過,這身份上有些不方便,所以臣很是猶豫!”
“哦?”六皇子很是意外,他沒有想到幾乎每日都呆在六皇子府裡的馮希然,竟然還能有機會去結識什麼女人!
不過,他既然大話出口了,當然不能食言,就饒有興致的問道:“你且說說!只要是本皇子能辦的。管她什麼身份不身份的,一定能夠幫您娶回來!”
馮希然深吸了一口氣,淡笑著說道:“不是,正是孟慧茹的妹妹——孟慧芯!”
………
“這是怎麼話說的?怎麼一夜之間,突然就高燒不退呢?”
庵主看著急得團團轉的丁香,憂愁萬分。
看來,這位孟小姐實在是和佛祖無緣了,這剛消停了幾天,怎麼就又病倒了!
丁香也是急得直跳腳:“這奴婢也說不清楚。昨兒晚上的確是晚睡了一會兒,又是著急抄寫經書,那窗子恐怕是沒有關嚴。晚上鑽了邪風進來,這就著了涼,發了燒了!”
“姐姐,不好了!小姐這好像是昏迷了,都已經在說胡話了!”環兒找急忙慌的跑了出來,大聲說道。
丁香和庵主都是一驚。
庵主急忙說道:“如此看來,還是請小姐早日回府安歇診治才是!鄙庵裡雖然有些常用的退燒藥,可是都不是什麼好藥材,只怕是要耽誤了小姐的病情!”
她怎麼敢把人留下?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她也不用在京城裡立足了!
現如今,要緊的是趕緊把人送回孟府去!
丁香哪裡不知道這個,可是問題是這裡又不是鬧市區,哪裡有租馬車的地方?若是她徒步回了孟府去叫馬車,只怕這一來一回的功夫,孟慧茹出了什麼問題又該怎麼辦?
“庵主,不是奴婢不想走,只不過,哪裡有馬車可用呢?奴婢怕小姐等不得啊!”丁香急得也是腦子發昏,想不出什麼主意了。
庵主卻是靈光一現,拍了手一下,說道:“是貧尼糊塗了!現成的無皇子別院就在那邊,哪裡能沒有馬車呢?”
丁香也是一喜,急忙道謝,感謝對方的提醒,她便急匆匆的親自去借馬車了!
那五皇子府的總管太監倒是客氣得很,可是卻是十分無奈的拒絕了她。
“姑娘,不是咱家故意為難你!只不過我們皇子一向節儉,這別院本來就只留了一輛馬車,此刻卻是正好五皇子也要入宮面聖!這如何能夠借給你們呢?”
丁香頓時整個人都失望極了。
人家不是不借,是不能借!
入宮面聖當然是要更加重要一些的!
“什麼事情?咳咳……”
伴隨著一陣陣輕輕的咳嗽聲,五皇子慢慢走了出來。
顯然,他也是正要出門,卻被這邊的聲音給吸引了。
丁香趕忙上前行禮,卻是不敢多言。
總管太監錢斌便就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經過給說了。
五皇子沉吟片刻,期間又免不了咳嗽了幾聲,最後居然給了丁香一個驚喜。
“既然如此。事急從權,這馬車就先借給孟小姐使用吧。本皇子就騎馬,先將小姐送到孟府,隨後再入宮不遲!”斤尤場亡。
“不可!五皇子,您一向身子不好,可是不能吹風的!”錢斌急忙阻止。這要是因此而有個三長兩短的,那德妃一定會生生剝了他一層皮!
“大驚小怪!本皇子哪裡就是紙糊的了?”五皇子看了錢斌那張哭喪的長臉一眼,到底是嘆氣道:“既然不方便騎馬,那就備轎!”
說完,他就揹著手,慢慢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