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為何要咬他?但那時的衝動,卻來得莫名,甚至無法控制自己的神思。只是稍微一想,那種冷熱就慢慢的逼近,咆哮著要破了撕碎我的身子。
“你敲破門也是進不去的,主子已經結了結界……她不想讓你進去,是怕會傷害了你。真不知道你有什麼好的,值得主子為你退讓維護到這種地步。”
我冷淡的靠在視窗,任由冷風滑過臉角。聽著白子的抱怨聲,若白的詢問聲,“你知道的……告訴我,茉茉怎麼了?”
“你自己去問,都是你的錯。”
“求你了!”
接下來,屋外安靜了下來。我鑽進床上,蜷縮著身子。我不怕冷,但這時候卻冷徹心扉,血液都凝結了起來,靈識在甦醒的胎兒正在吸食著平衡我天生寒氣的火靈之力。
熬到了天明,睜開眼,就看見若白站在窗前,身上落了厚厚的一層白雪。他見我睜眼,虛弱的對我笑笑,那種笑與我來說卻非常的刺眼。
“想死就死遠一點,不要髒了我的視線。”我的口氣冷酷決絕。
若白臉上的笑瞬間凍結住,眼中滑過受傷的情緒。卻還是從窗戶爬了進來,儘量的輕聲道,“我怕吵到茉茉休息,茉茉有什麼不開心的,打我罵我,怎麼著我都行,就是不要傷害自己。”他坐到床頭,憐愛的看著我。
我冷著眼,“出去。”
“不要。”
“啪!”那扇開著的窗戶被關上,還聽見白子在外面叨叨絮絮的,“這木頭在外面站了一夜,若不是我喂他遲了太上老君的靈丹,他早就凍死了……主子,現在也不是發脾氣的時候,只有他可以緩解你靈力的撞擊。”
若白的臉紅了紅,又往我身上靠近幾分。我雖惱火的想一掌劈了他,卻總是舉不起手,下得了手。加上白子的話,讓我更加憤怒,“滾。”
“不,”他搖著頭,伸手抱住我,在我冷眸相視下壓了下來,尋找著我嘴唇,顫抖的堵住,轉展研磨著,一邊輕語,“白子都說了……”
他的手已經鑽進我的衣襟,揉著我隆起來的肚子,“這個孩子讓茉茉難受,我恨不得毀去他……”
“若……若白……”好不容易壓制下去的冰火兩重天,被他輕易的挑起。我發了狠,緊維持著一絲清明,翻身壓到他,“你敢。”本該冷然的狠話,卻帶了幾分虛弱柔軟。
若白一愣,壓下我的頭,在我嘴角咬了一下,趁機探入了我的口中,肆無忌憚的霸道佔據著……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所謂的抵死纏綿,竟是一夜間在床上翻騰滾動著。只是稍微還能記住,要保護現在最為脆弱的孩子。
明媚的光線灑落進來,我微微的伸手擋住。然後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