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陶教授走過去。
“哦,這樣吧,今天也不早了,東西先放我這,我得看看,不然我哪知道你們是要用我這名來做什麼。弄不好,汙了我的名聲。”陶教授話裡的每一個字都充斥這一個到處走穴被吹捧壞了的文人的尖酸刻薄與自我膨脹。
李千千火往上撞,心說這話怎麼不早點說?讓我跟這兒傻等。民營公司就他媽的是洪水猛獸,大街上的騙子嗎?
“好吧。”李千千冷著臉,放下這就話,抓起包就出來了。
出來就做了一個決定:“這人不能用。”
第二天,雲紀航問,“怎麼樣?”
李千千無精打采地向雲紀航如實彙報了外出工作情況。
雲紀航冷笑一聲,說:“他這是琢磨著要錢呢?”
“我不準備用這人了。”李千千撅著嘴,腦子裡重新放映著昨天那一個個讓人憋氣的鏡頭。
“你還有其他人選嗎?”雲紀航問道。
李千千怏怏地搖搖頭。
“那就再看看和他接觸接觸,不能一竿子打死,畢竟你這套書還是要有個總主編來撐門面的。”雲紀航說著,看了李千千一眼,眼神裡都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無奈。
“好吧。”李千千不情願地點點頭,又問:“那給他多少錢合適?”
“按著公司的慣例來。他這人名氣一般,高了錢總也不會同意。”雲紀航說完,開始忙活自己的專案。
“我這套書當初想請的是專業裡頭最牛的那個,要價太高,錢總最終還是給否了。”高淑靜在邊上插了一句,為雲紀航的話做了個佐證。高淑靜是策劃部的另一位策劃編輯,人比較單純溫順。
“他要多少?”李千千悄悄地問了一句。
高淑靜兩個食指交叉打了個手勢。
“靠!”李千千驚歎道。
“而且審稿啊什麼的,都不做。”高淑靜補充了一句。
“哼,要我是錢總,我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