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萬別哭,後天去送我的時候有的是時間給你哭,現在這麼早哭了,要是送機的時候半點淚都不掉,你要本少爺情何以堪啊,這不是降低我魅力值嗎?”
又被他幾句耍寶的話逗笑,硬生生要掉的眼淚,偏被這話給弄了回去。
所以說,這種人活該失戀,太沒臉沒皮了,先前看他還一副老大傷悲的模樣,現在又哪有啊,白捨不得一場了。
反正最後離別的時候,他在我頭髮上亂揉了一把,咧著嘴對我笑道,“要是想我了,就跟本少爺電話聯絡,到時候給了移動公司多少工錢,等我回來,你把賬單給我,我給你補貼。”
我追著他在後面作死打他,我說,“去去去,別想我會去送你!痴心妄想!”
回去的時候,出門迎我的竟然是兩隻半大的狗,他們抬起腦袋,烏溜溜的眼睛看向我,一眨不眨的模樣,尾巴刮的嗖嗖作響,似乎是想要表達他們歡迎之情,實際上,是這兩祖宗餓了,向我要飯吃。
將它們的晚飯搞定之後,自己也胡亂的吃了兩口,第二天依舊是抱著兩隻狗在小區瞎轉悠,它們似乎也覺得家裡少了人,時常等候在門口一坐就是幾個小時守候,似乎只要堅持下去,那個人就會在某一天開門而入,然後那雙好看的手就會將它們抱起。
可那個人,已近兩天沒有給我打電話,彷彿憑空消失了一般。
我告訴自己,我一點也不想他,只是不習慣。
第三天,去機場送小旗去加拿大,我早早就起來了,將兩隻狗送去寵物店洗澡,然後便在樓下攔了一輛車趕去機場送他,那天機場很多人,偌大的出口一號坐滿了人,我站在那裡好不容易將小旗找到,他就簡簡單單一個包,什麼都沒帶,像是要去旅行一樣。
我手中拿著早餐緩慢的走到他面前,他站的地方就只有他一個人,大清早的,看上去特別的孤單。
我將早餐遞給他,問他,怎麼沒人給他送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