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恐慌。
我回過神,瑟瑟縮縮收回手,哆哆嗦嗦說了一聲,“對,對,對不起。”
他只是看著我,並不說話,但眼神儼然已不復先前的玩味了,我被他看的全身發麻。
我眼一閉,狠狠一咬,放開膽子,一副任由他處置的模樣說,“你要殺!要剮!隨便!”
我閉著眼睛許久,就是不敢睜開眼睛,我對韓秦墨這樣的人,真的琢磨不透,他會不會直接就還我一個耳光,這些都是未知數。
而且依照他這人品,肯定沒什麼紳士風度。
所以對於被打回來,我早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我閉著眼睛過了許久,耳邊只有空氣中細微的風聲,和周邊似有若無的腳步聲,其餘的彷彿全世界都凍結了。
我手心裡嚇出許多冷汗,心裡在想,他會不會小人一樣,一巴掌直接扇我上牆,連摳都摳不出來地那種?
我這樣一想,心裡儼然氣勢已經不足,吞了吞口水。
但又想到,反正是醫院,就算真的被扇殘了,要治療,很方便,死不了,便又將臉壯膽子似的向前伸了伸,給他更好的角度來扇我。
可韓秦墨卻始終都沒有動,我剛想催促他快點,要死給我個痛快。
誰知他的聲音沒有波瀾的傳來,他說,“下不為例。”
他說這話的時候,我正在腦海裡臆想著,各種被他打殘的景象,沒想他居然一句話,清清淡淡的就將我赦免了。
我不可思議睜開眼,他終於將我放了下來,我們兩人的距離沒有多遠,他就站在我面前,一拳之隔,我甚至能夠感覺他的鼻息灑在我頭頂,我們身高有差距。
我正好在韓秦墨的下巴處,不敢抬頭看他,只能感覺他的氣息忽遠忽近,下顎似乎只要我動一下,他就能碰觸到我頭頂。
我全身彷彿僵硬了一般,氣氛從我甩他一巴掌那一刻,開始越來越往不控制的地方發展。
我死死低著頭,裝傻說,“什,什麼,什麼意思?”
“你認為是什麼意思?”
“你的意思是說,不會動手打我?”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打你了。”
我心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