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巧合,我真懷疑韓秦墨站在那裡是不是就是為了逮我。
可惜我還沒那麼自戀,自然不會往這方面想,只能在心裡祈禱,他快點別磨蹭了,哪裡來的,就往哪裡回去吧。
祈禱半天,見終於幾人開始走動了,似乎在說著什麼告別的話,韓秦墨最先走了出去,鄭敏跟在身後,二愣子父母大概是出門相送,幾人一邊說話,一邊往大門外走,我瞬間就鬆了一口氣坐在那裡。
等他們身影在也看不見了,才起身站了起來,往樓下狂奔。
還好大廳沒什麼人,要是有人肯定以為我就是小偷來著,要是被抓住,真是說也說不清楚,這日子就真沒法過了。
我一邊在計算著當時來的路,一邊計算著韓秦墨到底走到哪裡了,希望別出門就撞見。
那我真是太倒黴了,這不符合我人生的命格,倒黴了大半輩子,要是在這樣關鍵時刻,還拿一個坑來埋我,老天爺,你別說讓我去大理寺給你燒香了,我沒跑到你跟前哭,就算你幸運了。
我剛出大門口,發現還好,沒有看見韓秦墨車的身影,估計是走了。
然後按照自己記憶力的路線,開始往外走,一開始沒碰見人,是我運氣好,現在不碰見僕人,是我祖上冒青煙,可顯然,我的運氣也只有一時,二愣子家怎麼說也是一棟這樣大的別墅放在這裡,怎麼說都該弄些守衛來看著。
我才剛走到外面大門口時候,估計是這裡的保安巡檢,正好將我逮住。
我和他們解釋說我是這家的客人,然後死命打二愣子的電話。
那幾個保安明顯不行,怪就怪在我一路上偷偷摸摸的,正常客人都沒有我這樣動作猥瑣的,他們肯定是一早就將我給盯上了。
幾個保安將我帶到保安亭,要求我主動聯絡主人家。
我簡直是要欲哭無淚了,這樣的時候我去哪裡聯絡主人啊,二愣子的電話打不通,二愣子父母我不認識,幾位保安不是為難我嗎?我好說歹說,都說不能放我走,說丟了東西他們負責不起,而且這是他們的工作,真是敬業的讓我好想一人給他們一招降龍十八掌。
我在心裡告訴自己一定要忍,很多成功人士,在路途中都是經歷各種慘無人道的歷練,我這點還不算什麼,先想好解決方法,一定要淡定面的,不能亂了陣腳,嗯,就這樣子。
我重新整理了自己紛亂無主的心,然後面對保安幾個滿臉懷疑的模樣,在心裡罵了一句,媽個蛋,我讓你們這樣瞧我,等我洗脫嫌疑,我第一個告的就是你們。
我說,“保安大叔,通融一下,本人因為有點急事,真的沒有偷這裡的東西,我只是為了躲一個人。”
那保安大叔眼裡明顯寫著八卦因子,他問,“什麼急事,躲什麼人。”
我說,“我男人,剛才我看著他進了一個女人的屋。”
那保安眼神更興奮了,八卦是人的本能,不論男女老少,八卦是人生的調劑品,看著別人痛苦,就是自己快樂,此等變態心態我們要理解,因為人生太過枯燥,不用別人的離奇事故來和諧自己,就對不起自己這一輩子。
那保安更加積極的問,“你男人和那女人什麼關係。”
我一臉憤恨的說,“我剛從那屋內出來,就是因為準備捉拿我男人出軌的證據,他現在出去了,我追了也追不上了,我難道真的要任由這個男人將我欺負了嗎?好歹在家裡時,我也是爸媽疼愛的女兒,嫁到他們家,我做牛做馬,婆婆不喜歡我,公公不待見我,還要被這樣個男人給帶了綠帽子,各位叔叔,你們想想,如果你們女兒碰到這樣的事情,你們說,可不可氣?!”
幾個已為人父,女兒估計都已出嫁的大叔似乎面對我這樣的處境非常的氣憤,他們似乎忘了我還是嫌疑之人,各自已經奮戰在想象中,一邊說,“要是我女兒被我女婿這樣對待,老子不打斷那傢伙的狗腿。”
我在哭上幾把眼淚,看上去也是真真假假的,他們勸我要節哀,我反而哭的更兇了。
我說,“叔叔,你們放我離開行行好,我男人要是知道我來現場抓他尾巴,回去肯定會打死我的。”
一個保安大叔驚道,“還家庭暴力!姑娘你嫁的是怎樣的禽獸啊?”
我說,“叔叔您不知道,他經常喝酒回來就打我,我稍微不如他意,他就打我,他們一家人都是禽獸,這種日子我受夠了,反正他出軌了,我就有理由起訴他離婚。”
幾個保安同情的看著我,我又哭著說,“叔叔,我現在好想回家啊,好想去陪我媽媽,我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