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真不認識這男的,你們救我,幫我報警也可以。”
先前那個還一臉義憤填膺的保安,此刻居然滿臉無奈又看戲的狀態對我撕心裂肺祈求的臉,補上了完美的一刀,他說,“姑娘,你丈夫長得這樣精神,怎麼可能是你說的那樣的人,好好回家過日子,這年頭,長得帥又有錢,對你好的,真不多見了。”
我簡直欲哭無淚,保安叔叔,您哪點看出他對我好了,您哪隻眼睛看出來他是我男人了,這裡頭有誤會啊,有大大的誤會。
我好想破口來澄清一下,可是根本沒有任何機會給我的韓秦墨,車開了過來後,將我往車裡一扔,自己也坐了進來,還好心情對著依舊站在保安亭駐足觀望的保安大叔感謝,道,“謝謝您這樣的善解人意,您女兒一定會找到一個對她好的如意郎君。”
保安說,“我生的是兒子。”
說完這句話,車窗漸漸往上升緊閉,與外面的世界隔絕了,鄭敏坐在駕駛位置上平穩開著車。
我從座位上爬了起來,伸出手就要去掐韓秦墨,我聲嘶力竭的咆哮道,“韓秦墨!我要掐死你!”
我真是氣炸了!在我快要成功的時候,給我來了這樣一刀,他不從背後捅我,會死嗎?!會死嗎?!
韓秦墨輕輕鬆鬆將我一撩,我整個人被他束縛住了,他眼神裡的笑意忽然像一場雨後驅散的霧氣,再也沒有那種玩味,而是那種接近於寒心刺骨的冷意,他修長的手握住我下巴,臉很不爭氣被他控制住。
感覺下巴上那隻手都是冰涼的,彷彿像是一條蛇一樣,緊緊貼在我最致命的地方。
“景辛,是不是我韓秦墨在你眼裡就是一個供你消遣的,你想走就走,想來就來,你告訴我,誰給你的膽子,讓你敢這樣反反覆覆。”
下巴嵌在他手中,連耳根都是麻,這個時候的韓秦墨才是真正發怒吧,我彷彿覺得自己置身在一片立著冰刃的叢林裡,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可以讓我血肉模糊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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