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的不像樣子。
圈在他頸脖處的手也不甘寂寞在他臉龐輕輕滑過撩撥著,“你認為呢?”
他輕笑一聲,笑聲裡滿是趣味,似乎很放縱我這一番舉動,他的唇若有似無碰觸到我耳朵的輪廓,低沉而又渾然天成的聲音在我耳邊渾厚響起,像是大提琴音調流瀉,“我都可以。”
他說完,忽然將我腰際一緊,本來私心裡還想保留一段距離,卻被他這一動作完全給拉近了,兩人貼的沒有任何縫隙,他的薄唇惡作劇一般在我耳垂處一吻,“這樣呢?”
吻完,又轉到我下巴處,他又輕吻了一下。用那無限慵懶的聲音誘惑的我身體酥麻,“還是這樣呢。”
我在心裡咬咬牙,顯然玩曖昧我不是韓秦墨的對手,他隨便一處動作就完全可以讓我棄械投降,可事情到了這一地步,他豁得出去,我自然也豁得出去。
我勾著他脖子,笑的柔柔的,“其實我更喜歡這樣。”
我將他頸脖往下壓,因為他比我高,所以要對他臉部以上有所動作,完全要踮起腳尖,他也正好低下頭,我的唇不偏不倚正好印在他唇角。
我斜眼看向走廊盡頭站著的一個人影,韓秦墨忽然將我臉按了過來,“這個時候,我不喜歡不專心的女人。”
他說完,按著我的臉,本來只是印著他唇角的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奪取了主控權,我死死咬著牙關,他卻不疾不徐在我唇線上描繪著,他在我嘴邊淡淡,道,“既然有本事挑起戰爭,就要有本事承受這一切,裴含。”
他輕笑一聲,感覺一個尖細的東西在唇上輕輕咬了一下,我痛的皺眉,剛想將他推開破口大罵,誰知他順勢溜了進來,翻天覆地的吻彷彿帶著暴風雨的寧靜一般與我唇舌糾纏著。
我被他霸道的吻,使腦部暫時性罷機,一直瞪大眼睛看著他,他雖然在吻我,但明顯眼神裡頗有笑意,他含著我的唇,含糊笑道,“難道不知道這個時候女人都只需要閉上眼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