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一次。”
簡直是晴天霹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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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可緩緩矣 (五)
第二天的時候,我問韓秦墨,陳榆是住在哪一件醫院。
他當時正躺在沙發上很愜意的看書,難得一見的冬日陽光從窗外灑在他半邊臉上。讓他連烏黑碎髮都是金黃的,貼在微黃紙張的指尖,彷彿籠了一層燈光,透明可見。
他身體舒適調整了一下位置,沒有看我,目光一直注視在書上,道,“陳榆是誰。”
我躺在病床上,此時臉上裹傷口紗布上赤裸裸一隻畫的扭曲不堪不知道是烏龜還是芝麻餅的圖案。跟隨了我三天之久,我求醫生放我一條生路,把這東西個換了吧,無論是用自己的名頭去嚇他,還是走後門,醫生堅持自己的職業操守,他說,傷口不易頻繁碰觸,必須要五天的時間去康復,才可更換紗布。
我記得我用特別憤恨的眼神瞪了韓秦墨一眼,他笑的很輕快,對很有職業操守的醫生。道,“別理她,不過臉上每天帶著一隻烏龜,也挺……”
他停頓了嚇,側臉看了我一臉鐵青的臉色,淺笑一聲,停了之後的話。
反而是那醫生看了我一眼,謙和一笑,“也是,不過還挺不錯的,雖然醫術界向來都是很嚴肅的代表。可偶爾加點藝術構造,我覺得,適當會讓絕望的人放寬心體。”
我現在就是特別的絕望,這讓我認清楚一個事實,你們千萬別和韓秦墨斗,這丫簡直是個伏地魔,我算是知趣了。
我在醫院躺了三天終於也忍不住了,有些事情刻意去忘。只會讓自己時時刻刻想起,就像心尖上的暮雪,落上一些,卻要用很長的時間去融解,還要忍受被冰凍的陣痛感,時不時的,長此已久,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絕望原來已經是這樣深了。
我對著沙發上的韓秦墨,說,“陳榆就是裴譽的女朋友,上次邀請你去參加她們節目的主持人。”
他淡淡,“哦。”了一聲,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