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的滋味,翎溪他一定和我被崑崙派當做異類一樣痛苦。只可惜他是男人,連同翩嫿去爭奪天楚的資格也沒有。姑娘,你枉稱在翎溪身邊二十年,可他的心,你懂麼?”
“我……”雪涯驀然感到有一種痛在心底蔓延,就如同看到翎溪身受重傷也不惜拼命保護她時的那種心痛,就如同看到蒼涼月光下,那清冷單薄的身影。
傅千秋藉著道:“姑娘,我看得出,你心裡是喜歡著我那師弟吧?就算你不承認也沒關係,而你與他,終究人仙殊途。”
雪涯想要說什麼,卻終究還是沒有開口,她不知道該不該承認,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喜歡秦莫承。可從她絲毫沒有猶疑的目光中,傅千秋已看到那份倔強。
於是傅千秋搖頭,“你不信命?我也不信,但是不信命的下場只有和我一樣。倘若強行與天爭,那麼最後的結果只能是緣盡。也許有一天,你就明白了。”
“我……”雪涯還不太懂,只不過她忽然覺得這個雙手沾滿鮮血的魔頭似乎也沒有那麼可怕,相反的,從他口中說出的話似乎還有著幾分道理。
站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陌言忽然道:“雪涯,你別聽他的妖言惑眾,他只想更多的人站在他那一邊!”
“呵,是麼?”傅千秋笑著看了看陌言。
在他的身後,是陸雲軒、時夢簾、沈明淵和秦莫承,秦莫承的懷裡抱著幾乎受傷昏迷的沈明漪。
“明漪受傷了?”雪涯驚異地望著秦莫承,她不懂傅千秋為什麼連絲毫不會武功的沈明漪也要傷害。
然而還未等秦莫承說話,莫問堂的另一側,就在他們的幾步遠出卻忽然閃過一束清光。那是一道藍綠色的光芒,光芒中似乎夾雜著片片翠葉,猶如飛花摘葉般的瀟灑清幽。眾人不由得一起向那邊望去,只見那光芒漸漸消失後,卻在那飛花落葉的地方,站著一個年輕男子。
男子一身幽藍色蓋過鞋面的長袍,腰懸長劍,清朗俊逸的容顏雖然沒有翎溪那般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