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我們是怎麼走到一起的,不論我以前是怎麼看待這場婚姻的,有一點我很肯定——陸西城,你是我這輩子愛情的終點!”
“謝謝你!”陸西城眼睛裡有東西在閃爍,“你一直都很驕傲,能被這麼驕傲的你肯定,我真的很開心。不過馨馨,你以後可不可以別這麼驕傲了?給我一個機會,讓我成為你的驕傲,你願意嗎?”
“我……”
“你願意嫁給我嗎?沒有任何前提、沒有任何目的、純粹地嫁給我!”
“我願意!”我毫不猶豫。
我怎麼會不願意呢?這輩子我若要嫁入,必定只會嫁我愛的人,這是我五年前就已經認定了的。
五年前我初識安妮 · 張,她讓我和童虞茜做過一道心理測試題:“如果只能在你愛但不愛你的人和愛你但你不愛的人之中選一個結婚,你會怎麼選?”
童虞茜選擇了愛她的人,我選擇了我愛的人。
對童虞茜而言,她是整個宇宙的中心,她無法接受一個不愛她的男人成為她的另一半;可我不一樣,我無法想象,我要怎麼跟一個我不愛的人在起生活一輩子,那會是多大的痛苦!是以那些年我才一直抱著不能嫁宋南川就孤獨終老的決心。
直到陸西城出現,打破了我的原則。連我自己都解釋不了,為什麼他能讓我心甘情願地踏入我原本並不期待的婚姻生活。那個時候我還沒愛上他,甚至連喜歡都談不上。如果非要解釋,只能說是命中註定吧!
我和陸西城注視著彼此,他眼神真誠,我心如明鏡。我說我願意,他便低頭吻了我。就在他碰到我雙唇的一剎那,無數白鴿拍打著翅膀從我身後飛起,衝向了天空,衝向了自由,像是一場盛典最大的話別。
這畫面與他在特約寧湖邊吻我的場景何其相似!我知道,這一切都是他特地安排的,他卻不知道,我正是在那個時候愛上他的。
直到他放開我,我的靈魂仍沉浸在這個跨越世紀般的深吻之中。我們順理成章地交換了戒指,順理成章地完成了一生中最燦爛的儀式。如果不是真相來得太倉促,我基至可以一輩子自欺欺人,理所當然地認為陸西城也愛上了我,我們擁有世間最美的愛情、最好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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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郊馬場唯——家餐廳是德國人開的,它位於木棧道的最東邊,與我上次遇見楊思雨的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