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也都知道了。”
無非是些進口案子的標的……她說得好輕鬆!虞紹珩心底冷笑,這些年,兩國政冷經熱,貿易額激增,以國力財力衡量,同扶桑人成交的生意遠高於歐美,大約案外的功夫著實也下了不少,“是嗎?那你勾引我做什麼?”
他這一問,卻讓凜子不免心中一刺,惱怒地瞥了他一眼,“因為你是虞浩霆的兒子。”
言外之意就是他這個人並不足取了,虞紹珩自嘲地笑了笑,也不著鬧,卻忽然把手按到了她胸口,“跳得不快,像是真話。” 他的手套倒比她身上的單衣要厚實,凜子只覺得肌膚上一熱,未來得及臉紅,他便移開了手,正色道:
“那許蘭蓀呢?我老師那樣的學究,你怎麼釣上他的?”
07、落梅(四)
凜子怔了怔,見虞紹珩目光雪亮地逼視著她,才猶疑著開口:
“……我只是受命跟他聯絡,傳遞訊息,其他的事我都不知道。”
她說罷,便見虞紹珩神色一凜,沉聲道:“他有什麼訊息給你們?是我家裡的事?”
凜子的嘴唇蠕動了幾下,搖頭道:“我只經手過一份礦產資料,年初的時候,北邊新勘探了一處稀土礦,我們需要礦石的測定資料。”
虞紹珩聽著,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有些悚然。
礦產的詳細資料,一方面牽涉到開採、冶煉裝置的進口選擇,另一方面,亦牽涉到將來的資源儲備和出口——前者是生意,後者是國策。扶桑人挖空心思在這件事上鑽營是意料之中的事,只是許蘭蓀不但自己是業界翹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