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會兒把我調走,我自己倒也罷了,太給我父親丟人了。”
霍仲祺瞭然瞥了他一眼,“那——是什麼人,你自己心裡有數嗎?”
虞紹珩道:“本來有,現在不好說了。”
“哦?為什麼?”
“我最近在核查一個我們部裡年初結過的案子,有些口供的細節可能有問題。”虞紹珩斟酌著道:“大概只有這件事得罪人。”
霍仲祺的手指慢慢在膝蓋上叩著,輕聲道:“合理呀。”
“不過,一來這件事以現在的情形看,我覺得不足以讓人冒這麼大的風險;二來,今天動手的是個扶桑人。”
霍仲祺思忖著道:“扶桑人讓你們部裡查著,你懷疑的人現在就讓特勤局把人扣起來審——要是自己人,恐怕現在也已經知道失手了。”
虞紹珩遲疑道:“霍叔叔,這樣會不會太大動干戈了?我也只是懷疑,沒有過得硬的證據。”
“國防部不是檢察官辦公室,不需要有證據才能扣人。所有人都有義務在任何時候配合上級的調查。”霍仲祺或者,端起茶來呷了一口,“連你都敢動,國防部要是不大動干戈才是怪事。”
虞紹珩抿了抿唇,拖長聲音叫道:“霍叔叔——”
霍仲祺瞥了他一眼:“這不是討價還價的事。”
“既然是我自己的事,就給我練練手唄。”虞紹珩訕訕道:“特勤的人都快要跟著我上廁所了,您還不放心嗎?”
霍仲祺默然咬著一塊瑪卡龍,不為所動。
虞紹珩又道:“霍叔叔,您設身處地想一下?要是換了您,您也不樂意被長官這麼’愛護’吧?”
霍仲祺聞言失笑,“好吧,不過,你剛才跟我說的這些事你要全都告訴你們部長。”
虞紹珩立刻點頭:“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