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不知名的意外,失去自理能力,她依舊被照顧得很妥善,臉上還掛著孩子般傻傻的笑意。
她離開後,是誰費心照顧白洋的?她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凌然了。
似乎是應驗她心裡的揣測似的,身穿白袍的凌然適巧拿著病歷表進來巡房。
“白洋,今天又對天空發呆了,你每天看天空看不膩嗎?!”
渾厚低沉的聲音在病房內響起,凌然沒發現蹲在塗白洋麵前的蔣宜樺,他低頭翻閱病歷,在上頭振筆疾書。
闔上病歷,他昂首闊步走到窗戶邊,這才發現有個繫著漂亮頭巾,穿著跟拖鞋一點都不配的洋裝,從口罩上方露出一雙圓滾滾大眼睛的女人蹲在地上。
腳步驀地頓住,他眯眼看著那雙似曾相識的圓亮杏陣。
“你——”有一瞬間的錯覺,他差點把江圓圓的名字叫出口。
將滾到舌尖的聲音硬是收回去,他上下掃了對方一眼,這才認出這女人的身分。
“你來這裡做什麼?!”
被他一吼,蔣宜樺嚇得縮了縮肩,低垂著小臉慌慌張張的站起來。
“對不起,我、我是經過我爸允許才踏出病房的,我、我擔心白洋才會來看看她的狀況……”她驀地打住,不敢再說下去。
對上凌然困惑又質疑的眼神,蔣宜樺心喊:糟糕!
“你認識白洋?什麼時候認識的?怎樣的狀況下認識?”一個箭步殺過去,凌然眼神凌厲的盯著蔣宜樺。
擔心?!虧她能假惺惺的說出這種鬼話。
蔣宜樺和塗白洋明明八竿子打不著關係……難道是吳沛馨指使,害死了江圓圓還不罷休,就連江圓圓的好友塗白洋都不肯放過?!
凌然知道自己這樣的猜測很牽強,但這是他唯一能聯想的可能,要不他實在想不透為何蔣宜樺會突然出現在塗白洋的病房裡。
“呃,我、我——”蔣宜樺支支吾吾,擠不出正當理由來。
他俊容一凜,眯起眼,眼神迸射出危險光芒再度逼近,蔣宜樺被步步逼到窗前,背部抵著窗臺,不知如何應付咄咄逼人的凌然。
她雙手緊緊扭著,身子瑟瑟顫抖。
凌然目光落在她交纏的小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