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詩中的思念。無法讓你看見。
思念的距離。如此近如此遠。
寫了一封情書。來不及寄出。
那些對你的愛已無從說出口。
你我之間。隔著一條街的寬度。
無法將你擁抱。再不能牽手到白頭。
剛想說這個尹小璀年輕時倒是浪漫。忽爾一個念頭如閃電般劃過心頭。那路人中或許真有小杰的爸爸。只不過不在近處熙攘模糊的人群中,在街對面的路口。有個穿風衣的男子。那是十年前的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過節晚了……先更個2000字吧。
☆、升格當爸爸了~
難怪他會感到熟悉,因為那是他們以前住的公寓附近。閉上眼睛,他幾乎能看到當天的情形。
下午就要坐上去美國的飛機,臨行前最後一次到公寓告別,或者說是懷抱一絲不切實際的希望,去期待某人的挽留。空空如也的公寓除了讓他失望,也再次證明了某人的決絕。
站在冬日蕭瑟的街頭,他回顧這兩年來的糾纏與羈絆,原來全抵不過那一點金錢的誘惑。
他不知道的是,街的對面,剛與他在公寓擦身而過的尹小璨,淚眼迷濛的舉起相機,將思念與不捨全留在這個鏡頭裡。
原本只是想留下他們曾經住過的公寓影像,和那些他們曾牽手走過的街景,卻意外的收穫了遠處讓她依依不捨的身影。
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計程車駛過繁華喧鬧的街頭,尹小璨看著路旁行道樹的張燈結綵,品味著古人的詩句暗自神傷。
那在夢裡千迴百轉的人,終於能失而復得,然而等待他們的卻終將是另一場註定的離別嗎?
命運自有它的方式調戲彷徨的人類,元宵節的夜晚,好戲正悄悄拉開帷幕。
家中仍舊拿著照片失神的韓澈,終於回神想起確定那件讓他難以置信的事情。“小杰,你生日是什麼時候?”上次在醫院記得他說過他也是7月生的。
“7月13號,我是巨蟹座的哦。”小杰答道。“韓叔叔,你是什麼星座的?”
“和你一樣。”和預產期只差了兩天。答案已無限接近。“那你是几几年生的?”
“2004年,我是屬monkey的齊天大聖哦。”小朋友很高興有人跟他聊天。“我媽媽說生我的時候有七彩祥雲飛過,所以以後我一定會是大人物哦。”
這麼逗比的母親除了某人實在不作他想。“小杰,你說的是哪個媽媽?”韓澈拿出奸商的誘供功力。
“咦?”小杰驚奇。“你怎麼知道我不止一個媽媽。”不是說不能讓別人知道嗎?韓叔叔算是自己人嗎。“是姨姨告訴你的嘛?”
“是啊,你姨姨什麼都告訴我了。”騙小孩子好像不太道德。
“那你不能告訴別人哦。”小杰擔心道。“要是別人知道我是姨姨的兒子,會嘲笑我們的。”
雖然不太瞭解私生子的概念,但小杰知道這不是個好事,學校裡有一個高年級的學長,因為是小三生的私生子一直被同學譏笑的,小杰不想自己也變成這樣。所以他從來不敢在人前叫姨姨媽媽。
這麼小的孩子,為什麼要承受這些。“小杰。”韓澈輕喚兒子的名字。“過來韓叔叔這裡。”
小杰不明究裡,韓叔叔的臉色好怪異。“韓叔叔,你怎麼了?”
“讓叔叔抱抱你。”韓澈伸出手欲擁抱這個從天而降失而復得的寶貝。
尹臻傑小朋友,確切的說是韓臻傑小朋友一臉尷尬的答。“不行誒,媽媽說,要是有陌生人要抱我摸我,不管男女都不可以。”
這都教的什麼?韓老闆是有所不知,尹小璨這絕對是被國內的某些禽獸老師逼出來的。“韓叔叔不是陌生人,是親戚。”是你親爹。韓澈真想怒吼一句。自己的兒子也不能抱這算什麼。
小杰認真思索了一下,好吧,韓叔叔是幫他開了百寶箱的大功臣。“行。但只能抱一下下。否則等下我要告訴我媽媽的。”
你不說我也自然要跟她討個說法。韓澈咬牙切齒,這個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的好日子,註定是要跟某人好好算一算這筆情深意切的賬了。
不知大禍臨頭的尹小璨,正在為另一個事焦頭爛額。臨近家附近,她躲進家門口大M的洗手間,拿出一枚驗孕棒測了一下,妥妥的雙條槓。不信邪的又測了一根,終於不得不在現實面前低頭。
排卵確實是一個月才有一次,但他們把那件性福的事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