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了。”
不一會兒他又說:“咱們的孩子。。。北景華。”
阿華嘴角彎彎,心裡那個甜蜜勁兒啊就像個蜜罐似的甜死人:“你怎的知道是個兒子?如若女兒呢?”
北榮說:“女兒也得喚這個名。”
阿華說:“你看看以後女兒還敢不敢叫你一聲爹呢。”
北榮端著碗悉心喂她補藥,還適當地吹吹,阿華就忍不住說了:“又不燙,怎地拿我當孩子喂呢。”
北榮說:“不照顧好怎麼行呢,我還盼望著女兒日後叫我一聲爹呢。”
阿華噗噗笑說:“你鬼想法倒是多。”
冬末十二月,下了一場大雪,今日朝廷官員宣在德隆朝堂前面見新帝,年號鎮朧,舊帝后宮妃子送走的送走,遺留在後宮的大多是些要臣之後人,北廉召官員面見祭祖,得來這北詔新生的一日,被封為榮侯王的七王爺亦在其行列。
加上這舊年翻過,新年慶賀,家家戶戶都掛上了好多個紅燈籠,街道上人流如濤,喜氣洋洋之景,阿華根本無法出去,畢竟這肚子倒是又大了些,連走路都有些為難她,北榮這些日子都守在她身旁,就怕她萬一。
阿華嘟嘴擋住他的腳步:“我能走,我能走!”
北榮挑眉,讓道:“好,你走。”
阿華這走個一兩步還是蠻正常的,但後來這走得越來越軟了,直接軟下去了,虧得人家北榮眼疾手快:“說好的走呢?”
阿華說:“走不好了,這樣真的不會走路了。”然後聲音越來越小。。。
北榮笑了,扶著她說:“接下去我陪你走。”
安平會來府裡阿華大抵是猜得到的,猜安平是心有不甘吧,才會來這府裡探探軍情?阿華怎麼也想不明白,天底下有這麼多好君子非要咬著我家男人做什麼。
安平看著她,又看了看她的肚子,眼睛泛著淚光:“你是不知道,我有多記恨你。”她接著說:“眼下週身事發,你這孩子,能不能活下去還說不準。”
阿華說:“我就算死,也不會讓孩子死。”
安平笑了:“那你當真是女中豪傑了,與他出生入死臨戰沙場不說,還絲毫不減銳氣,你這孩子未來許會像極了你們。”
“這是我孩子,怎地可能會不像我們?”
安平抽抽氣冷笑:“倒是聽別人說你原本是那黨賊蘇九德未婚妻呢,還聽說前幾月你倆見過。”她嗤笑道:“這孩子是誰的還真說不準。”
阿華倒是心平氣和,笑著問她:“你是來找茬的?”
安平直接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眼紅著指著她:“孟庭華,你心知肚明,這孩子究竟是誰的,你,心知肚明!”
阿華說:“你這。。。”她笑了笑:“你們終於沉不住氣了?”
劍刃又進了幾分:“孟庭華,如此一來,倒是我低估了你,身懷六甲走路都無能為力。”安平眼裡透著狠厲:“凡人都得當一回惡人,我不怕當惡人。”
阿華說:“你當不了。”
安平豆大的淚珠落下去:“這可真是天大的誤會,我原以為他是真的喜歡我的,他與你成婚充其量只是為了逼出蘇九,一廂情願?這四字倒是諷刺。”
阿華問她:“你餓了嗎?”
“。。。。給我閉嘴。”
☆、chapter10 華華
那一天北榮並不在城內,所以阿華被安家□□一群人秘密押走的時候,沒人知曉,北榮安插在府內的探子也被安家暗衛慘遭毒手,阿華說:“你們這可是要造反了?”
安平就在她跟旁,她冷冷道:“是北廉先行造反,我們不過是替天行道除了那要賊!”
阿華被帶到了安家宅子的牢房裡,那裡門窗都被釘緊了鎖著鐵鏈子,半隻蒼蠅都不得進出,安平之父安國覃倒是體諒她,見她身懷子嗣也未曾對她施加壓力,整日三餐照送不誤,阿華說:“你們怎地不幫皇帝最寵的那蓮妃?非要綁我。。。。是不是見我好欺負?”
安國覃呵呵笑著說:“北榮乃其要臣,擊垮其一,便有其二,輕易剷除了逆賊便是,江山易攻不易守,眼下你又為榮侯王的軟肋,消滅北廉黨便是指日可待。”
阿華說:“你們太高估我這人了。”
“這又從何說起?”
阿華無奈笑笑:“這哪能與兒女私情之事混為一談,我不過就是個榮侯王的妻子,能起到什麼作用,將江山搞垮了?。。。你們太是異想天開。”
安平說:“這是最後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