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跟你娘一樣,是個天生的賤|種。瓏髓,骨子裡有戲子血是什麼感覺?是不是被我玩弄的很爽?”他殘酷的傷害我。
我眼眶裡蓄滿了冷淚,苦苦地搖頭。
他冷哼出嘲笑,雙手離開我的手腕,重獲自由的我,慌亂地整裡被他滑到腰肢的衣服,俯身整理時,淚水不堪而落,滴在衣裙上,溼了圓痕。
我繼續想探手收拾起那被他扯斷了結繩的抹胸,他動作更快,大腳一楊,將我虛弱的薄料踩在腳下,猶如我的尊嚴。
我淚眼汪汪地看著他。
“我說過了,裡面什麼都別穿。就穿外衫去見我娘。”
“你……不會……真的……要我…………”我難以相信。
“還是你要我讓什麼都別穿了去?”
我咬緊了下唇,口唇之間的痛,讓我心如死灰,我哆哆嗦嗦地站起來,將衣衫來好,整理周全,亭亭站在他面前。
可其中多少的屈辱怨恨只有我自己才知道。
總有一天,我要離開這個家,離開這個羅剎。
他上上下下地將我打量了一番,目光落在我因畏縮而有點馱了背的胸前,譏嘲道:“堂堂的郡主,不是連怎麼站都不懂了吧?”
我含淚地別過眼,不想面對他的殘酷,勉強站直了身子,我望著他,就像奴隸在等待他下達命令一般,靜靜的站在他面前。
終於,他大掌一揮:“走吧。”
我諾諾地移動腳步,還未出門房,身邊便又傳來他的聲音:“回來以後,到我院子來。記得,可別被下人看到。”
我埋頭恩了一聲。
快步離開這個妖魔。
鴻門宴的提親
鴻門宴的提親
暖暖的陽光灑下,我伸出手,將熔金捧在手心,彷彿那是我唯一的溫暖。
樹葉縫隙灑落的金色光芒,就像我所希望的幸福的感覺,是這般的溫暖吧。
我垂了眼瞳,不覺間勾起一抹笑痕,一隻手的指頭在掌心繞著點點的金光畫圈,就像我真實的在觸控一般。
我那渴望,卻永遠不會得到的東西。
父母之愛,兄長之愛,或許以後會有夫君之愛吧?
這些,都得不到吧。
即使有郡主之名,我依然是骨子流了戲子血的卑賤之人。
我放下了手中的幸福,輕輕地撥出氣,朝向甬道那端前去,二孃要見我,不知道又為何事呢?
哀愁的感覺,讓心房緊痛,不過已經無所謂了。
我緩步前進。
卻不知身後,就在我方才倚靠的閣樓上,一雙冷眸一直注視著我的一舉一動,目送我遠去後,他抓緊了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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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緣閣,聚天下之緣,但來者是——客。
我只是這個家的客,因為爹娶了娘了,所以呢,我不得不留在這個家裡。即使我是一個笑話。
我進了屋子,繚繞的檀香味傳到鼻間,頓時我有些不適應地咳嗽出聲。
“咳咳——”
“姐姐可還好吧?”緊隨我身後的三妹玲瓏聽到我的咳嗽立刻關懷上前,命丫頭遞了一方手絹給我。
我謝意的接過,不知為何,到春暖花開的時候,或者有異味時,我總是會忍不住不是咳嗽就是噴嚏。即使用拿了不少藥,可似乎也總不見效。
或許別人說對了,最高貴的公主和最卑賤的戲子,他們生的孩子怎麼可能是健全的呢。
“瓏兒?”房間裡傳來和藹的女聲,她喊著瓏兒,可惜卻不是我,我雖叫瓏髓,她也只會叫我“髓兒。”瓏兒叫的是我的二妹玲瓏。二孃從內間出來,即使她已經生養了十個孩子,可以依然美豔動人,她邊走邊問:“髓兒又咳嗽了?還不快點請大夫過來,髓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怎麼得了。”
“是,夫人。”立刻有丫鬟領了命去。
我的手抓緊了捂住口唇的手帕。
她走過來,輕拍著著我的後背,慈愛的眼神裡滿滿的關心:“髓兒,你還好吧?”
我邊咳邊點頭。這幾年頭,我的咳嗽算是越來越嚴重了。
的確,也該嚴重了。
“待會我讓大夫到你房裡好好給你診治診治,究竟你這病得去了根才行啊。”
我點點頭,大夫到我的閨房……呵呵……
到時候恐怕也只有我和大夫兩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