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對待,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他扔掉手裡的火把,快步走到瓏髓身邊,她猶防不及,火把掉在地上,她被他按在石壁上:“百戰,你放開我。”說話間,她用腳想要踢他的下身。
但百戰比她更快,膝蓋壓住她的腿,讓她無法動作,他咧嘴笑道:“這一招還是我教你的,怎麼,現在想用到我身上?”
“百戰,我叫你放手!”
“不要用公主的口氣來命令我,你知道你的公主身份在眼下一點用也沒有。”地下晦明的火光在他臉上度上了一層殘酷的陰影,“沒有了為了賣命的侍從,來,讓我看看你這個公主還能做什麼?”
他的兩手將她摁到腦袋兩側的石壁上,膝蓋壓住她的腿,讓她整個人毫無保留,毫無尊嚴地與他對峙。即使她的眼裡憤怒地想要殺了他,但是,她現在反而成了受制於人的那一方。
“你!”身體的不適和眼下的狀況讓瓏髓氣得說不出話來。
“你現在明白嗎?你不過是我的囚|奴而已。”他狠心說出這話,沒辦法,髓兒,逼他的。逼他不得不用強勢地手段將她圈禁在自己的懷中。
“你也就只會持強凌弱而已。呸。”她啐了口唾液吐在百戰臉上,一時氣急,她急急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吐出她的憤怒。
百戰連眼睛都不眨一下,鉗制她手的動作不變,臉卻親密地與她貼近,呼吸在彼此之間流竄,他的味道和她的味道,親暱地彷彿下一刻就會相吻一般。而百戰在她想要再啐他一口時候,遠離了她。
“對,我是隻會持強凌弱。不過這一招往往很有效。招不在新,有用就行。不是嗎?”他若無其事地笑笑,眸光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的身子,“這裡恐怕就只有我們兩人,既然如此,我怎麼可能放著手邊的女人不用?”
“你簡直是個混蛋!”瓏髓幾乎咬繃牙齒。
“有什麼關係。”他再度埋首她的頸脖間,一口吮|含著她小巧的耳垂,彷彿受到了極大的刺激,她一下子掙扎起來,但百戰已經有防備,他的舌頭滑進她的耳洞裡舔|弄,瓏髓全身雞皮疙瘩全起來了,“反正你已經被我玩過五年,連孩子都為我生了,那麼再被我玩個五年也沒關係了。”
“百戰,剛才的事我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但我要告訴你,要麼讓我去找出路,要麼你現在就殺了我,否則,你如果再敢碰我一下,我要你生不如死!”
“可惜啊髓兒,現在手無縛肌之力的你,能對我做什麼?”他聳聳肩,笑問道。
是啊,她什麼都不能做!!除了現在能恨怒不已地想要殺了他以外,除非了想法,她的動作全部制住了。
“髓兒……”見到她的悵然,百戰放軟了語氣,“髓兒,別鬧了,我們去找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開始,好嗎?我保證,絕不會再傷害你。”
你的保證有用嗎?你之前不也說過嗎?可是呢?強|暴了我的人是誰!?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現在和他爭執受到傷害的只是自己。她咬下恨意,沉默地只是點了一下頭。
正文 封閉
重新揀起火把。:深長的洞|穴彷彿沒有盡頭一般,沿路看到有長的廢木也順手揀了起來,以便中途替換。
沿途的藤蔓上長了或是青紅,或是紅透的果實,百戰記得在篝火旁邊有這些果實的皮子,應該瓏髓靠吃這些果實充飢。
火把在洞|穴中晃了晃,是個天然的洞|穴,不過石壁上結滿了青藤,而青藤是從頭頂的泥裡落下來的,這藤蔓應該是樹根,而果實,應該是樹種之類的。
越向裡走,頭上樹根藤蔓越加密集,一個不小心就可能被纏上。
“你在這裡等著,我過去看看。”點起另一支火把,百戰交給瓏髓,“我在火滅之前會回來的。”
她只是點了一下頭,不再多話。
藤蔓遍佈窄洞,百戰艱難地前行,漸漸地他看不到身後瓏髓的火光,漸漸地他前面出現一點白光透過垂落地藤蔓縫隙照射進來。
瓏髓拿了火把,她怔怔地盯著燃燒的火焰,腦海裡想著如果這個點燃了他的衣服會怎麼樣?會不會活活被燒死?
抓緊了火把,她過於專注地凝著跳躍的火焰,甚至沒有發現到一條黑色大蜈蚣落到了她的肩上,正順著衣服,朝她的脖子爬去,突然她感覺到脖子處的一點異樣,下意識地去抓,當摸到那條蜈蚣時,她嚇的驚聲尖叫,那蜈蚣摔到地上。
“怎麼了?”百戰聽到她的尖喊折了回來,正瞧見她驚慌不已地在地上跺腳。一看到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