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的傀儡,用盡不同姿勢不斷的滿足他的胃口。
直到,兩人都沒有剩餘的力氣,徹底地累癱在桶中。
滿桶的水已經灑了大半在外,擁住瓏髓,依然感覺著和自己不同的女性柔美。
撥開她被亂髮覆蓋的小臉,流涎的小口微微張開,甚至不用想,就覆上了她的唇,將甘露取之殆盡。
情|欲的宣洩後,只剩下安靜的呼吸和默默的廝磨。
耳鬢廝磨。
她心裡一陣酸楚,是夫妻才會耳鬢廝磨吧?不由的問道:“為什麼你要納我為妾?”
百戰彷彿是聽到了一個笑話般,忍不住呵呵笑出聲來,大手從她的*部撫到肩胛,看著她燥紅了容顏,他扯開嘴角冷笑道:“你以為除了你的身子,還有什麼地方能吸引我嗎?你能夠拿出手的,也只有這副身子了。”
他的眼神就像是在欣賞她的悽慘一樣。
瓏髓知道他的羞辱,卻故做不聞,她輕輕地問他:“除了這些以外,你對我還有沒有其他的感情?……哪怕……兄妹之情?”就像拼命的在掙扎企圖得到一絲安慰,哪怕是虛假的夢也好,盈盈的水瞳中泛起的漣漪就像請求他說謊。
“沒有。”他毫不留情打破她的希望,“你問我是不是對你有兄妹之情?髓兒,你應該先問問爹,是不是對你有父女之情?”他頓了頓,彷彿刻意提醒她的道,“別忘了,你的親爹可是見不得人的戲子。”
她難堪地別過頭,目光留住在屏風外沉睡的永昕身上。
娘,你貴為公主,為什麼,為什麼要和戲子私通?為什麼,還要生下我?為什麼不合離?
合離,你是一國的公主,即使合離了誰敢定你的罪?為什麼要呆在這裡,還要把我生下來?
伴隨著痛苦而來的疑問排山倒海地撲想瓏髓。
如果沒有這些事,她是不是就可以擁有一個愛她的爹,一個疼她的娘,一個能給她溫暖的哥哥?
即使被百戰所傷,她依然不死心地追問:“沒有這些事的話……我娘如果沒有嫁給爹……如果我生在平常人家……如果沒有那些死掉的活著的痛苦……你呢?你還會這樣對我嗎?”
她的眼睛柔得像水,溢上心頭的柔軟,一陣的抽痛。
他殘忍地回視她的瞳孔,不給她一絲希望,冷酷地說:“如果沒有這些,我連看都不會看你一眼。”
她不得不認命,不得不低頭,反正,因為這副身子裡流著的血,所以,她是不是就註定什麼都得不到?
正文 磕頭
磕頭
應該說很順利。
馬車載了瓏髓和永昕到了別苑。
別苑對她和永昕來說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地方,在這裡正式為妾。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