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喜慶,就是買得是衣鋪裡做好的成衣,衣裳大了一截,十分得不全身,她衝著御哥兒招了招手,說道:“過來,嬸孃給你把衣裳改一改。”
自從害了大病後,顧三娘就一直沒有碰過針線,小葉子想著她孃的身子好得差不多,再說又不是甚麼費力的活計,於是就去把她孃的針線拿了過來,顧三娘穿了一根線,又把御哥兒的小襖兒脫下來,只略微縫幾針,那襖兒就比剛才更加貼身了一些,待到日後他長了個頭,只需要放開線即可。
御哥兒換上新改好的襖兒,先是用手摸了摸,便笑眯眯的說道:“顧嬸孃,你的手可真巧。”
一旁的小葉子得意的說道:“那是,大家夥兒都知道我孃的針線活兒做得好。”
御哥兒滿臉的羨慕,他兩眼直直的望著顧三娘,接著試探性的說道:“那御哥兒能叫你娘麼,御哥兒也想要個娘。”
顧三娘怔了一怔,隨際認真的對御哥兒說道:“娘只有一個,這可不能亂認。”
聽了她的話,御哥兒有些茫然,問道:“為甚麼?”
顧三娘摸了摸他的頭,又說:“你娘懷胎十月生下你,你就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要是你認了別人做娘,她該有多傷心呢。”
御哥兒皺了一下眉頭,他回道:“可我從來沒見過我娘呀。”
顧三娘有些意外,她回想了一下,似乎確實從來沒有聽到沈拙提過他先妻,就連御哥兒平日也很少說起她娘,又不知那是怎樣的一個女子,才能生下御哥兒如此伶俐的小哥兒。
想起從未見過的親孃,御哥兒似是有些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