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給她提個醒?”
潤潤一時也說不好,雖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可她跟如意都還沒喜歡過誰,還不明白這其中的滋味,冒然介入,也不知道事情會發展成什麼樣。常言道清官難斷家務事,又何況她們……
兩人相對無言地坐了會兒,如意才道:“反正太子表哥已經知道了,想來他會有好辦法的吧。”
相對而言,雅�Ш託闈碚饊煬託酥潞芨吡恕�
兩人都沒怎麼出過門,今天這樣的大場面,又熱鬧,又不用特別拘束。
蘇氏雖然跟過去了,卻沒有自己帶著兩個女孩,而是讓她們去跟著成國公夫人。
雖說成國公夫人也沒有不樂意的樣子,可剛開始雅�Ш託闈磯季醯糜行┚狡齲�帳險庋�魷袷瞧炔患按��閹�峭瞥鋈ニ頻摹�
但好在成國公夫人待她們十分親切,絲毫沒有看輕她們,而是熱情周到地將她們介紹給其他夫人們,她們偶有拘束侷促的時候,成國公夫人都能恰到好處的替她們解圍。
後來說了會兒話,成國公夫人就讓她們去跟著潤潤、如意等小姑娘湊一起看戲去了。
晚上蘇氏又來問她們跟哪家夫人說了哪些話,她自覺身份不夠,就沒跟著她們一道去說。
聽說她倆看了半下午的戲,雖然跟那些夫人們坐得近,卻沒說多少話,蘇氏當場就急了,指著她們道:“多好的機會,就讓你們白白糟蹋了,那些戲子有什麼好看的?把你們的魂都看去了?!”
這話就說的有些誅心了,現在的戲班大多是男子,她們看的是那戲裡的故事,又不是去瞧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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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瓊垂著眼睛沒說話,反正她明白嫡母的所謂‘苦心’,絕大多數跟她是沒關係的。
蘇氏又對著她們一頓叮囑嘮叨,才放她們回去。
翌日,潤潤等人繼續一同前往南安侯府。
潤潤因想著昨日那事,連覺都沒睡好。
在南安侯府,她和如意碰了頭,才發現如意的臉色也不怎麼好,兩人相視一笑,心中都明白對方所擔憂的事。
這天南安侯夫人親自來待客了,據說前一天是因為她身體有恙,不方便在這樣大喜的日子出現在眾人面前,因此晚了一天才出現。
但也有訊息靈通的,說是南安侯府老太君這麼多年都不喜歡這位侯夫人,所以第一天壽誕的時候不想見到她,因而就沒讓她出來。
南安侯府老太君是現在南安侯的親祖母,一般來說這婆媳之間多有嫌隙正常的很,沒聽說哪家祖婆婆跟孫媳婦有這樣大的矛盾的。
不過南安侯府向來低調,治家又嚴明,其中的緣由就不得而知了。
南安侯夫人打扮的頗為奢華,頭挽飛仙髻,簪一支鏤空飛鳳金步搖,耳朵上是一對金鑲東珠耳墜身上石榴紅攢枝千葉海棠蜀錦千水裙十分扎眼,那海棠的脈絡還是用金線繪製的,十分奪目。身上其他配飾亦是不少,皆非凡品。
雖說往來做客的穿的都頗為體面,可都及不上南安侯夫人這金飾滿身的打扮惹眼。
也不是說眾人都穿不起這樣的打扮,只是京城貴女、貴婦一般都不會將這樣一身衣裳首飾一起穿上身,說句難聽的,渾像個暴發戶。
南安侯夫人作為女主人,招待起來特別殷勤,穿花蝴蝶一般來回穿梭,人還沒到,就聽到她的笑聲。
南安侯夫人帶著自家的幾個女孩,逢人就誇。且人家也不同她相熟,全憑她一腔熱情自來熟,也不善看眼色,拉著人就說個沒完。說的呢,也不過就是自家侯府如今多鼎盛,幾個女孩子多出息。
雖說這樣的場面,許多夫人都是帶著意圖而來。可她推銷的這樣明顯,南安侯府金尊玉貴的姑娘的身份簡直被她跌出了天際,還真是教人替她尷尬。
但她又是主家,那些夫人們就算是不耐,也不好駁了南安侯府的面子。
不少夫人們私下閒聊就說了,“怪不得侯府老太君不讓這位出來見客呢,從前不曾見識過這位的‘風采’,真是……”
真是什麼呢?也說不出個具體來,一言難盡唄。
又有人道:“這位不是原來侯爺的原配,是原配病逝後娶的繼室。聽說是南安侯執意要娶,同老太君大鬧了一場,這才進的門。聽說是山東祁家的出了五服的旁支。”
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