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氣騰騰。喝下一口,就讓人從胃裡一直暖到身上。
兩人都十分迅速地喝完了一碗粥。
潤潤鼻尖都沁出了細小的汗珠。
喝過粥,宮女伺候著她們喝下了合巹酒。
當太子和潤潤的手臂交疊的時候,兩人目光不期而遇,太子的眼神熱烈直接,簡直是要把她看著吞到肚子裡。
潤潤的臉頰越發通紅,只得眼眼觀鼻鼻觀心地喝完了那一小杯酒。
喝過合巹酒,太子放下酒杯,又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我、我能自己走的。”潤潤掙扎著要下地。雖說方才已經被抱了一回,可那時屋內就他二人,別人也瞧不見。眼下屋裡可是有師父的宮女的,被人瞧這樣瞧著,總是教人不好意思的。
太子忙道:“哎,別動別動。”
潤潤不重,可加上身上那身十好幾斤的鳳冠霞帔,可就不輕了。加上太子這一天喝了不少酒,手腳虛浮無力。
兩人這一個要下來,一個執意要抱著。
正扭著勁,太子腳下一滑,往後一仰,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伴隨著宮女們的驚呼,太子‘哎呦’一聲,潤潤嚇了一大跳。
她身下墊著太子的雙腿,並沒有摔疼。趕緊手忙腳亂地爬起來檢視太子的傷勢。
太子兩道劍眉都絞在了一起,顯然是摔疼了。
“怎麼了怎麼了?”潤潤和宮女將他圍住,都不敢輕易去碰他。
太子臉都扭曲了,艱難地從牙關裡擠出幾個字:“請太醫!”
外頭的東來得了信兒,小跑著就往太醫院去了。
沒多久,太醫跑的滿頭大汗地來了。
太子還坐在地上呢。
他表現得那麼疼,誰都不敢移動她。
太醫一來,就摸上了太子的腿部各處,“殿下,這幾處疼不疼?”
太子疼得面色潮紅,讓其他人都下去。
宮女都退下後,潤潤正急著聽太醫診治的結果,又聽太子道:“潤潤,你也先出去。”
潤潤心急如焚,就怕他真的傷著哪兒了,只是此時也不方便糾結這個,讓太醫診治是要事,太子既然不願意她看著,她就去外間候著了。
人都下去後,太子一手搭上了跪在一旁的太醫的肩膀,“先把我扶到床上去。”
太醫輕手輕腳地將他扶了起來。
一沾床,太子就爬了上去。
“腿不疼,後面疼的厲害。”
太醫於是開始輕輕按壓他的脊柱,當按到尾椎的時候,太子輕哼一聲,身體一抖。
太醫擦了擦汗,道:“殿下,您這是傷著骨頭了。您忍一忍,微臣把您這骨頭矯正。”
太子將臉悶在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