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禮服,雙腿互疊的斜靠在沙發上。眼微眯,神情說不出的愜意。他把燃著的煙拿到嘴邊深吸一口,緩緩吐出一個菸圈,“繼續,別停。”
我看著他,沒動。
“脫不下去了?為什麼?”餘揚睜開眼,目光凌厲似刀,“因為我開了燈,你感覺羞恥?”
“餘揚,”我抖著唇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想幹!”餘揚扔掉煙,傾身撲過來,壓在我身上喘著粗氣道,“我要是這麼幹你,你是不是覺得是對你的侮辱?嗯?”他擒著我下巴和他對視,眼中滿是陰霾,“那這樣呢?”
他手一按遙控器,小客廳再次陷入黑暗。隨之,他手滿是怒氣的抓到我胸前,一用力,把貼在我身上的小禮服撕到腰下。
我奮力掙扎兩下,在他用力咬在我肩窩上時,抖著身子把撐在他胸前的手鬆了力道。
他襯衫上的扣子磨在我肚皮上,冰涼。可那涼,卻不及左肩上的痛。我張著嘴,溺水一樣喘息。
就在我以為那塊肉會被餘揚咬掉時,餘揚鬆口了。他右手自我胸前掠過,帶著絲絲涼意握在我脖子上摩挲,“這樣,你是不是就覺得沒什麼了?”
天花板上的燈再次亮起,餘揚的臉盡在眼前,一雙黑眸裡,燃著熊熊火焰。
我吞下口吐沫,把視線划向一旁。頭才一偏,就被餘揚掐著脖子板正。我緊著呼吸再次對視上他眼眸時,他問道,“帶套上門,還是點叫服務。方小冉,你說你現在像什麼?”
我臉上一寒,心肺都凍住了。
“你的只賣感情不賣身呢?你的原則底線呢,你的堅強不屈呢?!”餘揚貼在我唇邊,每問一句,手就收緊一分,“難道,這些東西只有要有光線時,才會出現在你身上?就像青城那天,你醉了,就怎樣都無所謂。醒了後,你可以當什麼也沒發生過,完全拋到腦後連想都不想。然後,繼續你的清高冷傲,貧賤不移……”
我已經被他掐的不能呼吸,雙手在他的肩膀上連拍帶打。終於,在他手上稍有緩力時,我把他掀到一邊,掙扎著坐到一邊捂著脖子大咳起來。
咳到淚眼模糊,肺像裂了一樣時,我回頭對攤在沙發上看著我不動的餘揚大吼,“餘揚,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到底哪裡惹到你了,要讓你這麼對我!”
環住胸,我眼淚止不住的往下落,“你讓我來,我來了。你讓我脫,我脫了!你還想讓我怎麼樣?你不就是想說我賤?沒錯,我賤,我承認,可以了嗎?”
餘揚看向我,冷冷出聲,“你不應該來。”
“你給我拒絕的權利了嗎?你給我打電話時,車已經派出來了!”
“拒絕的權利一直在你手中,你不想,沒有人會逼你。”
我一愣,不明所以的看向餘揚。
“我從來沒有說過,我幫你找鄒醫生要讓你回報什麼,包括送上你自己。”
我細細回想那天在醫院時,餘揚和我說過的每一句話。當時他逼著我張口求他,他逼著我說出我的難處。
可,他似乎是沒有在說好後,有什麼附加條件。
“所以……”
一直是我會錯意了?
可郝助理那天來醫院接我時……
我抬手咬在食指上,別墅裡,並沒有安排我的房間,也沒準備我的衣物,甚至連洗漱用品都沒有……
也就是說,餘揚根本沒有讓我住到這裡的打算。
可住進來的第二天早上又是怎麼回事,今天又是怎麼回事?
我抱緊半裸的自己蜷縮在沙發一角,心中又尷尬又亂,腦子裡一個大寫的懵字。
“所以,你如果知道你可以拒絕,”餘揚站起來,走到我面前,“你是絕對不會來的,是嗎?”
我點頭。
對。
我可以用任何方式來報答餘揚,可不到萬不得已,這些方式裡絕對不包括我自己。
頭剛點下,脖子又落到餘揚手中。他握著我脖子把我從沙發上提起來,眼中怒火更盛,“你好樣的。”
我踮起腳尖踩在地毯上,看著餘揚腦中更懵。
他剛剛生氣,是因為我誤解他到這裡來。那我說不來,他為什麼又生氣?
“餘揚,你到底,想怎樣。”為什麼我說什麼,做什麼都是錯的?
“還記得我說的話嗎?”餘揚貼在我唇邊,問道。
我看著他,眨眨眼沒有回答。他對我說過那麼多話,我哪知道是哪句?
最近的一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