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都會,你說吧。”
“那就玩憋王,粘紙條哦。”小姑娘從包裡拿出一把裁好的紙條,對我得意的笑,“我可厲害了。”
我抬手捏捏她的小鼻子,學她的樣子去笑,“小東西,你有備而來啊!”
洗牌,分牌,抽牌……
半個小時過去,我臉上貼滿了小紙條。小姑娘也沒好到哪去,粘了一下巴,和小老頭一樣。
我們互看一眼笑做一團時,江澤氣喘吁吁的跑進病房。看到我時長撥出一口氣。從我包裡翻出看,“昨天不是讓你給充電?”他翻出充電器,插上。
“我……”我看著江澤一愣,好一會反應過來,“對不起,我忘記了。”
我不僅忘記給充電,我還把江澤忘在了餐廳。
一拍額頭,我下床,“江澤抱歉,我不是故意先走的,我……”
“沒事,是我不應該離開。”江澤阻止我下床,坐到床側,對小姑娘道,“你們在玩什麼?”
小姑娘很禮貌的叫人,“叔叔好,我們在玩憋王。”
“來,加我一個。”江澤把西服脫下搭到一旁,解開袖釦把襯衫袖子挽到小臂,“和你們說,我很厲害的。”
我和小姑娘同時大笑,小姑娘剛剛也說她很厲害,可還是被貼成了小老頭兒。
餘下的時間過的輕鬆愉快,我連耳朵上都貼滿了。小姑娘成了絡腮鬍,江澤成了白眉大俠。
過了探視時間,護士進來攆人。
小姑娘戀戀不捨的離開後,我對江澤道,“我什麼時候能出院?”
我定了第二天的機票,再不出院我就回不了海市陪何麗過年了。
“先等等,不急。”江澤道,“裡德先生那裡,我還想為你再爭取一下。”
我垂頭,洩氣。
江澤拍拍我肩膀,“別嘆氣,有我呢。相信我。你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差。”
“謝謝。”我撐起笑,對江澤道,“其實你不用這麼幫我的,江澤,你以為幫我做很多了。我覺得,裡德先生不收我就不要強求了。等過了年,我補了戶口本和你把離婚手續辦了,我就回海市專心經營酒。”
“該忘的不忘,不應該忘的總記不住……”
“嗯?你說什麼?”
“沒什麼。”江澤摘掉眉毛上的紙條,又伸手摘我的,“你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
我點頭,後仰躺到床上。盯著天花板無所事事時,正在充電的突然響起。
陌生號碼,而且不像是國內的。
我接起來,另一邊竟然傳出裡德先生。
裡德先生確認是我後,張口道,“抱歉,我為我上午時所說的話而道歉,那真是我這輩子做的最不紳士的事。”
“沒有關係的,您說的是事實,不用因為這個和我道歉的。”
“不是,我,我心中很過意不去。”
“沒有關係,真的。”我笑了,“裡德先生,您能打來電話我很高興,可真的沒有關係。”
“你。原諒我了?”
“我並沒有怪您。”我照的不好,還不行人家說了?
“太棒了!”裡德先生笑出聲來,道,“是這樣的,我,我想……”
他中文不好,讓助理接過電話翻譯,“是這樣的,方女士,裡德先生想在未來一年走遍中國。而他需要一位,嗯,中國本土的助理來協助他更好的融入進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是說……”
我屏息,捕捉這位普通話生硬的助理的每一個詞句。
“我的意思是,裡德先生說,你可以做他的助理,協助他完成這次中國之旅嗎?”那個助理誠懇的道,“請考慮下。”
我喜出望外,有點不相信這是真的。好一會兒,才問,“really?yousdistrue?”
“當然!”助理高聲笑道。一轉語氣,又道,“不過,這項工作會很累,需要很好的體力和狀態,不知道你……”
“ok。”我道,“ihavenoproblem;icandothejob。”
“那。太好不過了。”助理回頭道,“mr。reed;canyouhearme;shesaysshecan。”
“她會英文,太棒了。”裡德先生接過電話,對我道,“afterayear;ifyoucan;iwillbeyourteacher;andiwillpayyoursalary。”
“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