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更下意識的用腳去踢他。聶承巖“啊”的一聲叫,鬆了口,停下了動作,喊道:“笑笑,我腳疼。”
韓笑驚訝,猛得想起他的身體狀況,轉頭去看他的腳,他卻趁機把她翻過來,讓她坐在自己身上,他半坐起來靠著,與她腹貼著腹,形成極親密的姿態。
“你踢得我腳疼,這樣便好了。”他看著她從未有過的媚豔顏色,無賴又得意的笑,這般的笑笑,只有他能看到。
韓笑嘟了嘴:“那我也疼。”他強迫她,居然還綁著她。
他壓著她的腰讓她偎進他懷裡,親親她的肩,手下卻是一下一下的握著她起伏,韓笑知道大勢已去,羞得閉上眼也學他使苦肉計:“阿巖,我疼。”
“嗯。”他伸手去揉她那處柔軟:“那我替你揉揉。”韓笑受了刺激猛地一縮,“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仰著脖子用力喘氣,嚷嚷著求饒:“不疼了不疼了,我錯了……”
“錯哪了?”
“啊?”韓笑腦子發暈,一時反應不過來,恍惚了一會,又想不起他問什麼,只得軟軟喚他:“阿巖……”
門外的謝景芸雖聽不真切屋裡動靜,但她再傻也能猜到發生了什麼事。霍起陽出現,隔了段距離,衝她做了個“請”的姿勢,謝景芸咬咬牙,扭頭走了,想了想轉過身來道:“請轉告阿巖,他囑咐的事我都辦了,讓他方便時來找我。”方便時這幾字咬著牙說的,透著悲意,配上楚楚可憐的表情,惹人憐惜。霍起陽點點頭,應了。謝景芸扭頭再看看聶承巖的房門口,咬了咬唇終轉身離去。
可沒等聶承巖去找謝景芸,聶承巖這倒是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時聶承巖與韓笑剛剛小憩起來,他忍不住一直笑,看著韓笑板著張臉為他收拾。兩人衣服都撕壞了,床上也滾得一團糟。韓笑心裡甚是惱,他把她欺負了徹底,她卻是這般自動自覺的為他淨身換衣梳頭收拾屋子。她在心裡把他跟自己都罵了八十遍,可她就是忍不住要為他收拾打點利索。
聶承巖象是隻饜足的狐狸,光鮮亮麗的懶洋洋靠坐在床上看她,越看越是歡喜,伸了手向她撒嬌:“笑笑。”
韓笑正仔細看著扯壞的衣裳,想著還能不能補,聞言頭也不回,沒好氣的答:“沒空。”
“有空的,你過來。”
韓笑一扭身,後背對著他,她會理他才怪。聶承巖正待說什麼,門外傳來霍起陽的聲音:“主子,遲硯興來了。”
韓笑與聶承巖均一愣,相視一眼。韓笑放下手裡的衣裳,過去將輪椅推到床邊,將聶承巖撐扶到椅子上,替他撫了撫發角,整了整衣襬。
“笑笑。”
“我在呢,我要和你一起。”
聶承巖看著她,終點頭:“好,我們一起。”
霍起陽在門外等著他們,他面色有異,聶承巖知曉定是有讓他驚訝的事,他衝他點點頭,霍起陽便引著他到院裡。
遲硯興就在院子裡等著,聶承巖和韓笑看到他的時候,突然都明白過來為什麼兇手對聶承巖下了毒還不行,還要挑斷他的腳筋。原來這個遲硯興,也是坐著輪椅的。
遲硯興看上去比雲霧老人年輕些,他面容端正,一副沉穩正派的模樣,他看到聶承巖與韓笑過來,並沒有說話,只認認真真的打量著他們。
“奇山先生到來,不知所為何事?”聶承巖覺得看夠了,打破了沉默。
“你覺得該是何事?”
“我爺爺來找奇山先生敘舊,也該回家了。”聶承巖直言不諱說了自己的打算。
遲硯興笑笑:“你查到不少事,我們是該有個了結。不過我目前最感興趣的,倒不是你們爺孫倆。”
聶承巖不動聲色,等著他繼續。遲硯興目光移到聶承巖身後,說道:“我是來找這個丫頭的。”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心情很糟,在微薄上看到些不平事。調整了很久才有心情再寫文,抱歉讓大家久等了。
遲硯興來找笑笑,大家都該知道是什麼事了吧?
往日怨仇(有補充內容)
聶承巖握著椅子扶手的手暗裡地緊了一緊,面上卻是冷靜從容:“何事?”
遲硯興不看他,卻對著韓笑問道:“無聲無息的遮迷夏軍將兵的雙眼,你是如何做到的?”
韓笑往聶承巖身後靠了靠,不說話。聶承巖沒回頭看她,只對遲硯興道:“夏軍大勢已去,奇山先生若是想為夏國解難,怕是來不及了。”
遲硯興一笑:“我雖為夏王效力,但這麼多年來,一向把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