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就從雲端上被人給一腳踹了下去。這下摔的鼻青臉腫的不說,連帶著尾巴骨摔的都疼。
他站在臥室門口,看著裡面那張大床心裡那叫一個難受糾結啊,言承歡這個不解風情的女人
承歡在餐廳裡等了很久沒等到麥航遠過來,就知道這人準沒打什麼好主意,出去一看,果不其然,人家正拉著個行李箱站在主臥門口不知道再想些什麼?
她低頭摸了摸髮梢,完了揹著手湊過去試探性的開口:“你也知道我睡相不太好,為了保證我們大家有第二天有充沛的精神去上班,所以我覺得還是各睡各的比較好。”
麥航遠深吸了一口氣,一臉毫不在乎的點了點頭:“一切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為了證明我不是,我接受。”
明明就是不情不願的,但還是要悻然接受,麥航遠那張臉已經黑到足夠證明他明擺著就是口是心非,看他那個慾求不滿的樣子,承歡想笑,可卻又不敢笑出聲來。
這一次最終以麥航遠的退步拉上帷幕,晚上兩個人各自在自己的臥室裡各忙各的。
喬誠離開了慈銘,心外科現在群龍無首,言承歡必須儘快回去接手主持大局,所以她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儘快的熟悉心外近期入住病人的資料。
麥航遠在和右少卿通視訊,電腦上是右少卿剛剛傳過來的資料,密密麻麻的幾頁,麥航遠一邊慢慢的看一邊和他說話:“資料我大抵粗粗的看了一遍,言致遠、言承歡那晚的行蹤都是對得上號的,還有,你能確定那晚林俊佑是在去英國的飛機上?”
螢幕上的右少卿很肯定的點頭:“資料上有附著林俊佑的出境記錄,機場那邊我也派人查過監控,那天林俊佑是下午五點的飛機,而言承歡出事是在晚上的十一點,這個點林俊佑還在天上,根本不可能和言承歡的事情有牽連。”
麥航遠有點頭疼,昨天承歡被侵犯的事情提醒了他,也許當年的事情是和林俊佑有關的,畢竟他有最合理的動機,他愛言承歡,而言承歡卻要和另外一個男人私奔,正所謂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既然得不到那就乾脆毀掉。
所以他特地請右少卿查了林俊佑,他以為會有收穫,誰知道卻再一次栽進了死衚衕裡。
言承歡被強姦的案子似乎徹底鎖定在了秦超的身上,因為根本沒有任何別的線索能證明他只是個替罪羊,可麥航遠又很清楚不論是從生理還是病理上來說,那個秦超根本就不可能成事,瞬間他感覺自己又兩眼一抹黑,就像大海航行的船隻一樣因為一場風暴侵襲徹底迷失了航行座標。
右少卿看得出來麥航遠神色裡那濃濃的失落感,只能安慰他:“能處理的滴水不漏,早就說過這事兒沒那麼簡單,不過你放心,只要是人做的事情總歸會有馬腳露出來的,只是我們現在還沒抓住而已,慢慢來,彆著急。”
麥航遠嘆了口氣,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這麼短的時間裡能查到這麼多資料,辛苦你了。”
右少卿吸了口煙掐掉了菸頭:“我們倆誰跟誰,和我說辛苦還拿不拿我當兄弟了?”
☆、094 麥航遠承認自己吃醋了
翻開言承歡這一頁過去,兄弟兩個又有得沒得聊了一會,一聊天,時間過的也很快,很快螢幕閃過舒斕曦的臉:“兩個大男人,三更半夜有什麼好聊的?不知道還以為你們兩個有基情呢?去去去,斷線,該睡覺了。”
被舒瀾曦這麼一吆喝,麥航遠低落的情緒瞬間高漲了些許:“斕曦,你不會是那個什麼被禁的網路劇看多了吧?對了,那叫什麼來著的……”
舒斕曦在心裡從上到下把麥航遠給鄙視了透徹:“記住,那片子叫《上癮》,就你這記性,我真懷疑你的那些病人究竟是哪裡來的勇氣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給你的。”
麥航遠也是難得和女人逗嘴,順口就接了下去:“我是醫生,我只管人命不收身家。”
舒瀾曦白了他一眼:“命都沒了還談什麼身家,做鬼賺錢麼?”
麥航遠一下被嗆的無話可說,那樣子看的右少卿直幸災樂禍:“兄弟,你畢竟離開偉大的祖國八年之久,八年沒人和你鬥嘴皮子,這功力是大減啊。”
麥航遠搖頭笑了笑:“你們婦唱夫隨的,一對二,我劣勢不和你們鬧了,關了,早點睡,我也得去看看承歡去。”
話說後面幾分鐘還聽見舒斕曦吵吵:“唉唉唉,別走啊。再說會。”
右少卿出聲阻止她:“這都幾點了,咱不影響人家做正經事行不?”
麥航遠啪的一聲拍下了電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