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頭一次,霧氣蒸騰間,她十指纖纖染著細膩的泡沫,在他光潔的上半身上輕輕的蠕動,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讓麥航遠有些心浮氣躁,柔軟的手就像無骨的毛毛蟲一樣,每一下都撩撥著他的心。
給他下身打泡沫的時候,承歡不可避免的看見那中間鼓囊囊的一塊,說她沒感覺,那是騙人的,她強裝平靜的轉移視線,將所有泡沫都衝乾淨了,伸手準備去拉他的內褲,他本能的用手去擋,她不設防,手中的淋浴頭翻了個,水花將她從頭到尾澆了個透。
她一個激靈,連忙用手胡亂的去擦,水花蹭的飈的更高,就跟下雨似得。
幾乎是一時間的爆發,麥航遠覺得渾身的燥熱因子都活了,他不說話,眼神灼熱的望著自己面前的女人,白色的襯衣緊緊的貼在身上,映襯出裡面淡粉色的內衣輪廓,黑髮肆無忌憚的貼在白皙的脖頸裡,如同暗夜裡妖嬈綻放的黑色玫瑰,清麗的臉上掛著水珠,不停的滴落。
他甚至沒有給自己考慮的時間,伸手像撈一尾魚兒一樣將承歡撈進懷裡,她一驚,怕傷著他,只能順著他的動作跨坐他的腰間,剛想開口,卻被席捲而來的吻吞噬。
他如同餓極了的狼,可卻又因為沒有力氣而軟綿綿的在她的唇間肆意的吸汲她的甜美,那種通透的舒爽,讓他迫不及待的想尋求更多更多,僅存的理智灰飛煙滅,他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他想要這個女人。
明明知道以自己現在的狀況根本做不了什麼,可卻覺得就算是吻一吻也算好的,美色當前毫無抵抗力,這大概就是男人的通病。
因為承歡的竭力阻止,最後兩人之間的互動也就只止於接吻,泡沫沾的兩個人身體上都是,不僅僅剛剛那個澡白洗了,就連言承歡自己還得再衝一遍。
折騰了一個上午,言承歡又逼著麥航遠喝點粥,最後他累的實在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