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她根本一點力氣都使不得了,見狀他說了聲別介意,徑直撩開了她的裙襬,嘶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再抬頭的時候一臉的嚴肅:“為什麼不早說,你知不知道現在已經很嚴重了?”
言承歡疼的滿頭都是冷汗,可聽見病房裡麥航遠和趙詩音頂嘴的聲音,她搖了搖頭指了指裡面:“你去,你去勸勸”
肖蔚然沒好氣的搖了搖頭:“勸什麼?他們母子就這樣,前腳吵了後腳就沒事了,倒是你,你的腳不想要了是不是?你自個摸摸。骨頭都有些移位了。”
說完他二話不說徑直打橫抱起言承歡,頭也沒回就徑直往骨科的方向去了。
麥航遠被柳陽氣的不輕,擔心承歡的腳傷,立馬拔了輸液管,不顧右肩上的傷,不顧趙詩音的阻攔說什麼都要出門。
柳陽堵在門口說什麼都不讓,麥航遠騰的一下一把火竄進腦門:“你就想要幹什麼?誰讓你惦記我的?誰讓你跟著回來的?一個女孩子明明知道男人不喜歡自己,卻還是上趕著往上貼,你臉皮厚不厚?你是這輩子沒人要了是不是?我告訴你,你別以為哄得我媽開心了就怎麼著了,我跟你沒可能,少杵在我面前招人煩,滾開”說完就像拎小雞一樣一把拎著柳陽的衣服領子用力往旁邊一甩,出門之間還警告了她一句:“承歡腳上本來就有傷,如果因為你有什麼閃失,我饒不了你。”說完還不忘對著趙詩音說了一句:“您和爸回來看我,我很感動,可如果您這次回來不單單只是為了看我,那就不必了,我立刻讓肖蔚然給你們訂回去的機票,我一個人可以照顧自己。”
趙詩音沒料到這次回來,兒子會這麼決絕的要跟那個女人好,搖了搖頭恨恨的道:“你走,你走了有種就別回來,那個狐狸精給你施了什麼蠱?放著柳陽這麼好,家事清清白白的女孩子你不要,非要走老路”
麥航遠冷冷的笑了一聲,伸手指著柳陽:“她清清白白?她在美國做的那些事情,你們不知道我可是清清楚楚的。”
柳陽一聽立馬急了,連忙開口阻止:“航遠哥”
麥航遠白了她一眼:“你給我老實點,再招惹什麼么蛾子出來,我立刻給你爸你媽打電話,告訴他們,他們引以為傲的好女兒在美國都幹了什麼好事。”
被這麼一威脅,柳陽徹底沒了底氣,前些年她在學校裡談了個男朋友,那傢伙是個溜冰的偽君子,她不知道也被帶著染上了癮,時不時的要抽上兩口不說,還在去年的時候懷上了那個傢伙的孩子。那會她不敢讓趙詩音和麥驍知道,只有求助麥航遠,後來在他的幫助之下才打掉了孩子,並且用藥物控制住了毒癮,也正是這段時間裡,她感到了麥航遠的好和體貼,從而慢慢愛上他的。
現在她好不容易迴歸了正道,她不想在提及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麥航遠眼尖著柳陽慌了,這才打住,麻醉早就已經過了。這會刀口正隱隱作痛,可他壓根顧不上這些,比起這些痛,他更惦記承歡,不知道她怎麼樣了?她的腳傷是不是又復發了?
一出門,就看見幾個護工在打掃走廊,一個個熟透的火龍果和滿地的茶葉被掃進垃圾桶裡,一邊掃他們還一邊嘀咕:“真是造孽,這麼好的東西就這麼不要了,現在這些人都怎麼了?”
麥航遠心裡一陣扯的疼,那些火龍果和茶葉都是承歡特地為他父母準備的,本想給他們留個好印象,誰曾想會是這樣的結局。
他看了一眼空蕩蕩的走廊,一個人都沒有,不禁著急,言承歡一個人究竟去哪了?
他在走廊裡走了幾步,到護士站的時候聽見裡面的議論聲這才停駐了腳步。
護士站裡的幾個小護士剛剛正好看見肖蔚然抱著言承歡去乘電梯,這會正在一邊配藥一邊議論紛紛:“唉,你們說要是被主任知道了自個女朋友被肖醫生抱了,他會不會吃醋?”
有人笑道:“依我們主任的脾氣我估摸著會。聽說他們感情可要好了,前些日子主任為了女朋友請了好幾天的假呢,累的肖醫生成天像只狗一樣。”
別說,一想到承歡被肖蔚然抱在懷裡的那副畫面,麥航遠心裡還是有點不好受,他故意咳嗽了兩聲,敲了敲護士臺的桌子。
幾個護士回頭一看是麥航遠,立馬一個個都收了聲不敢再多言一句。
麥航遠沉聲問她們:“肖醫生帶著言小姐去哪了?”
有膽大的護士開口回應:“電梯好像是停在七樓的,應該是去了骨科。”
麥航遠一聽立馬拔步就走,剛走出去了沒幾步有折回來。對著護士們認真的說了一句:“配藥期間最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