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2 / 4)

香檳色的抹胸長寬曳地裙,雪白真毛皮披肩。鞋子是我自己的,反正也露不出來,唯有那一款不上檔次的山寨手提包略顯捉襟見肘。我暗叫失策,應該跟阿珍那拿一個過來充場面的。

邵丘揚打量我幾眼,沒說好也沒說不好。推開艙門出去的時候,他刻意彎了下臂肘。我知趣,趕緊湊上去挎好。

明明身體都已經融入過那麼緊密的距離,卻依然找不到自然而然地相依相擁——我想,逢場作戲就是矯情。

從頭等艙下到船底倉的娛樂區,邵丘揚先把我帶進了賭場。

十幾張桌設立各類賭局,老虎機和酒吧檯參差林立,中央是個大大的圓舞高臺,一個身著熱辣的舞娘正在跟著音樂的節拍跳桑巴。

躋身入人群,我遠遠就看到第三個牌桌邊,正依在何許身上的阿珍。兩人貌似賭得high呢!

“嘿!這邊,這邊!”何許衝著邵丘揚招手,迫不及待地起身讓位:“交給你啦!我玩這個不順溜。本想算二十一點吧,三兩局就叫人拉黑了,唉。”

之前我聽邵丘揚無意中提到過一次,說何許的智商有172,剛剛在哥倫比亞大學取得博士學位。光澳門和拉斯維加斯,就已經有十幾個賭場禁止他入內了。

說著,何許將面前的籌碼推到邵丘揚這兒,拖著阿珍跑去玩其他新鮮了。

錯身而過,我與阿珍對視而無言。

其實我們做姐妹的,遇到同遊同陪這種事其實也是難免。只要這兩個男的不會變態到非要玩雙飛,還不至於尷尬得太過火。

“會玩麼?”碼好分牌,邵丘揚拉我坐定在他左側。

我搖搖頭。

夜如瀾裡也是有小型賭場的,但是桃姐做生意狡兔三窟,一般不敢明目張膽地起莊。

“沒關係,隨便押。”邵丘揚挽起袖子,扶著我的手輕輕翻開底牌。

我咬著唇,心想該不會就是看撲克牌比大小吧。結果手一抖,一排籌碼全推倒了!

“啊呀,我……我……”

就算再沒見過世面,我也曉得那籌碼上的數字是實打實的金錢值,這一巴掌少說推出去個十萬八萬的!

“喲,二少好大手筆。帶了新歡出來溜,總得端得大方些是吧?”

坐在右手邊的女人穿著一件雪白的低胸禮服,火紅色絲巾披氅。纖長的指甲翻了翻自己的牌面,陰陽怪氣地往我身上瞄著:“落定離手哦,小妹妹懂規矩吧?”

“不勞大表姐費心了,我帶來的女人,自是會調教。”

邵丘揚徑自點了一支雪茄,彈了彈菸灰,打了個響指,示意荷官派牌。

而這一伸手,之前受傷時包紮未拆的紗布就從袖口裡露了出來。紅披肩的女人不由地掩口嗤笑:“呵呵,二少還是這幅小孩子脾氣。這才幾天啊,聽說那會兒是又喝醉又自殘的,故意讓我們家Jenny心疼來的吧?”

☆、020 唇槍舌劍

“你想多了,只是被狗咬了一口。”邵丘揚輕掀我茫然緊攥的紙牌,面無表情地回答。

“呵呵呵,那就好。我們Jenny一向事業為重。這太過幼稚的行為,只能讓她的心越來越遠哩。”

我捏著紙牌的手有點顫抖,壓根不敢抬頭與這個滿嘴噴火藥的女人對視。

“不過聽說邵家的二少爺千里迢迢回T市,也是為了做成一番大事業的嘛。對後海青樊灣的那一塊地,可是勢在必得喲?”

“只要大表姐不攪局,敝人還是有點信心的。”邵丘揚翻開牌面,兩對S,兩對A。

說實話我眼睛都有點花了,這樣牛逼的逆轉就跟出老千似的!

“不好意思了大表姐,一上來就吃你。”

‘大表姐’臉色一紅一白,氣急敗壞地點完籌碼,用不大不小地聲音嘟囔道:“得意什麼啊,不過是個名不正言不順的私生子,以為回來拍塊地就能紈絝翻身當皇帝了啊?也難怪我們家Jenny瞧不上你。”

“就是啊,人家齊大先生手裡的青樊灣可是祖產,交給誰開發那可是要慎重考慮的。這次宴會去那麼多商界人士,怎麼也輪不到便宜他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毛頭小子吧。”

“依我看啊,還是房產大商曹先生的勝算最大。某些年輕人啊,還是乖乖回家裡先弄清楚葡萄藤往哪邊長,再學人家做生意吧。”

這陶大表姐身邊一左一右的還有兩個年輕男人,一看就是她一夥的,這會兒一唱一和的氣氛可就嗆起人了。

我以為以邵丘揚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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