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漂亮,等她反應過來時,內心有一種莫名的歡欣被牢牢的壓了下去。
“你,你怎麼在這兒?”
“我想在哪兒就在哪兒。”
洛蘭覺得,自己似乎很難和他好好的交談。
“我是來出差的。”
“嗯?”對面男人輕笑,黑眉如墨,笑起來有一種特別的光輝,“我也是來出差的,他鄉遇故知,不如一起?”
拒絕不得……這是洛蘭的弱點。
當晚,周暮就把行李搬到了洛蘭的酒店,兩人住對門,清晨的時候,周暮過來敲門。
洛蘭其實昨天走了一天,很是憊懶,迷迷糊糊地爬起來,有些小小的怨氣,不情不願的開門,碰見一身運動裝的周暮。
他的肌肉很……SEXY!整個軀殼充滿了力量,像貯存的無窮無盡一樣。
洛蘭醒了半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起床了,小懶貓,一會兒我們出去逛。”
絲毫不給她反駁的機會,周暮已經只剩個背影,開了對面的門,又對洛蘭笑了一下,消失在門後。
洛蘭醒了。
有一種小炸毛的感覺!
她關了門,自己回去倒進被子裡,半天爬不起來。——真是……丟臉!
等她清清爽爽地出來時,對面男人已經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樣子了。他們下去用了早餐,周暮才簡單地告訴了洛蘭他們今日的行程。
依舊是塞納河畔,他還有意帶她重遊一遍埃菲爾鐵塔。
洛蘭毫無異議,只是沒想到一路上忽然多了很多精彩出來。他啊他啊,屢屢能在關鍵的地方停下來,不是這處有奧古斯都的痕跡,就是那處是拿破崙的手筆,整個巴黎是一座藝術的殿堂,充滿了新古典主義的痕跡,凡此種種,他都能信手拈來。
洛蘭有些目不暇接,但是周暮剛剛好,說一些,絕不多加賣弄,看著洛蘭有些迷茫了就停下來。
他們這樣一路走走停停,走走停停,不知是在哪座橋上,還是在噴泉水池邊,周暮的手剛好扶過來,拉了洛蘭一把,自此,兩個人的手就再也沒分開。
洛蘭的心跳得很厲害。
面前周暮的眼睛看著她,口吻調笑如小孩,她有些承受不了,末了忽然自己嘆了口氣,低了頭下來。
“你怎麼,這麼賴皮啊……”
她的聲音很小,周暮湊過去認真聽,洛蘭又小聲說了一遍。
周暮哈哈大笑,那一瞬間,眉眼燦爛,像是整個巴黎的陽光都聚在他眉梢。
“洛蘭,你捨不得我。”這一回用的是肯定句。
洛蘭心跳得厲害,盯著腳尖,忽然在周暮猝不及防間一掌拍在他胸前。她是真使了勁兒的,可是到頭來自己“呀”得一聲,晃著手掌擺了擺。
這人……胸前肌肉結實著呢,她倒像一掌拍在鐵塊上。
周暮又笑出聲來,捉了洛蘭的手一把把她扯進懷裡。
“我來看看手拍疼了嗎?”
洛蘭窘迫,掙了掙,一雙杏眼裡帶著些小狡黠,無辜的看著周暮。
周暮濃眉一縮,忽然有繼續吻下去的衝動,但懷裡的女人還像個小蝸牛一樣揹著重重的殼呢,嚇跑了才得不償失。
“我還有些朋友在這兒,下午的時候要出來聚聚,你和我一起去。”
洛蘭這回猶豫了一下,剛要開口,忽然腰間一緊,是周暮在霸道地暗示了。
“好,我去。”她淺淺地笑起來,這才從周暮懷裡掙脫。
回去的路上,兩人牽著手,周暮的手很大,有薄繭,洛蘭心裡有股莫名的安心感。
要去見朋友,衣服才是問題……
洛蘭在房間裡來來回回轉了幾遍,帶來的幾套簡單裝束來來回回的搭配,怎麼都不合心意,周暮來敲門的時候她還什麼都沒準備好的樣子。
開門的時候臉上難免帶了些沮喪,周暮一眼就瞧了出來,帶著笑硬是話裡藏針地讓洛蘭放了他進來。
洛蘭住的是個小套間,外面是會客廳,裡面是臥室。
周暮一進來就瞟見臥室床上散成一團的衣服,頓時心裡有了底,閒閒地靠在沙發上,看著洛蘭又匆匆的回了臥室,帶上了門。
看了表,又是十分鐘過去了,他去敲門,聽見洛蘭慌亂的聲音。
“等一下……”那聲音弱弱地,有種讓人保護的慾望,周暮喉間緊了緊,繼續敲門。洛蘭簡單套上了一件裙子,還沒理好,被周暮這麼一打攪頓時更亂,後面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