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的表現。
維珏心裡有種視死如歸的氣勢,忽然上來拉住了林泉的手,“等一下,我也想和媽你聊一下呢!”
夏枚不由微揚了下巴,頭一次開始認真打量著自己的小兒子。
呵,雛鳥要離巢了!
顧維琛接到永安的電話,不置可否,接起來就聽到那邊永安噼裡啪啦地一通罵,“顧維琛,林泉要是出了什麼問題,我跟你勢不兩立!”
“嗯?”他正坐在酒店的最高套房裡,傳說中的新郎官絲毫沒有要結婚的意思,丟下滿大堂的客人,自己在這兒擺弄著結婚證,他用食指把它開啟,上面扣著一個大大的章,“作廢!”
“怎麼回事?”
永安並不瞭解現狀,只得壓著嗓子低吼:“我怎麼知道!我妹妹現在在你母親那兒,你母親是什麼人你比我清楚,求你,我來之前你別讓你媽刁難她可以嗎?她還那麼小,我不想她留下什麼陰影。”
維琛的腦子轉的很快,頃刻間就想到了什麼。
呵,那個小丫頭還想替姐報仇來搗難他的婚宴?
勇氣可嘉。
“我馬上過去。”
他掛了電話立刻下樓,等找到母親時,正看到維珏,林泉和母親夏枚三人對峙的狀況。
“這是在幹什麼?”他皺眉推門進去,夏枚看到他一下子回過神來。
“維琛,找到洛蘭了嗎?”
顧維琛一頓,夏枚頓時起了異色,再細細打量顧維琛的裝扮,忽然一下子懂了,自己站起來,難以置信地看著大兒子。
“你在拿自己的婚姻開玩笑!顧維琛,你怎麼能拿自己的婚姻開玩笑!”
維琛眼神一暗,並不答覆,迎了上去。
“媽,你在說什麼?”他笑的風輕雲淡,摟住顧母的肩膀。
夏枚晃了晃神,忽然推開顧維琛的人,自己乏力地坐了下來。
“呵,我老了,真是老了……”
顧維琛不死心地又蹲了下來,看著母親,像是個在撒嬌的孩子。
“媽在說什麼呢,哪裡老了?爸可是對您忠心耿耿。”
維珏和林泉在一旁看的啞口無言。維珏更甚,根本就沒懂這兩個至親之人在打什麼啞謎。
大哥,開什麼玩笑了?
夏枚背過身去,開啟顧維琛湊過來的臉。
“呵,鳥兒大了,翅膀都硬了,我也管不來了是不是?我不管了,不管了……”
顧維琛並不妥協,而是親暱的抱著夏枚的肩膀,“什麼不管?媽怎麼會不管,兒子再大也靠著您管。”
夏枚冷哼了一聲,心裡涼著,面上卻又說不出什麼狠話來。
推開顧維琛,夏枚站起來,注意力也不在維珏這兒了。
“我跟你說,你要是還忘不掉那個女人,媽也沒有辦法,你曾經是、怎麼過的我不多說,那個女人的心有多狠我也不論……顧維琛,你好自為之。”
顧維琛不說話,低著頭目光不明。
直到顧母出了門,維珏才發現渾身一冷,正是顧維琛在打量著他和林泉。
“怎麼回事?”他單刀直入,不似顧母的拐彎抹角。
林泉正要開口被維珏瞪了回去。
不知為什麼,維珏心裡對他大哥有種莫名的敬畏,打小就是。他說了事情大概,不過隱瞞了二人的關係,只見顧維琛眯起眼來,瞧著他,挑了眉。
“膽氣不錯。”維琛笑了一下,不知是在說維珏瞞他的事還是和顧母談話的事,又轉眼看了看林泉,自己低頭撥了電話。
“她在我面前。”
那邊永安終於鬆了口氣,就聽維琛道:“我送她出來,你快到門口了?”
“不必了,不打擾你新婚快樂,讓她自己出來。”
“聲音怎麼了?”維琛聽明白了,永安的嗓音不太正常。
“謝謝關心,讓她自己出來,你還是去關心,新娘子吧!”永安咬著牙道。
維琛忽然一下笑了,表情愉悅,轉過臉來看著懵懂的林泉,低聲道:“你是在吃醋嗎?林永安。”他念他的名字時一個字一個字的,發音清晰,真正和說其他話有些不一樣的韻味。林泉聽出來了。
“顧維琛,有意思嗎?玩弄我的感情有意思嗎?看我為你奔波來回有意思嗎?你已經是有夫之婦,抱歉,我不感興趣!”那端暴怒之下掛了電話,維琛笑著,眼裡華光流轉,抬起頭來認真地打量著二人,忽然目光嚴肅起來。
“維珏,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