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喜歡殺人嗎?”
枯葉色的染花流帶就在她的脖子上蔓延,只要低頭就能看到的染花流帶,她小時候,還在他的身邊玩過的。
那時候總會問,“大染,你為什麼會有枯葉色的東西,而我沒有?”外表天真的模樣,用盡了她一生的純真,明明就是計劃的故事,一再的失誤,只是因為他。
現在,他就架著他的利刃花劍,輕輕鬆鬆接近自己,是自己疏忽了。景染的眼睛紅色減弱很多,還是紅的害怕。
南宮昀對傅臨染的舉動很驚奇,他不是口口聲聲說著不會殺景染的,現在他的動物又是什麼意思?
不過什麼意思他不想知道,殺了景染,才是目的,身邊的染月痛苦的模樣,他不同情。手裡的摺扇重新啟動,一個眼神,蘇墨就將自己的劍扔給了他,拿在手裡的劍,握著踏實。
本就不遠,景染又是站著,她的身後還有傅臨染,脖子上架著傅臨染的劍,她不是弱者,所以這樣的兩人配合不是欺負她的舉動,她是世上沒人能欺負的。
兩者一起,同她一樣的握著柄,臉部透露出他已經用了很大的力氣在手上,景染只是站著,看著他的舉動。
朱唇輕啟,“傅臨染,你要殺便殺,不必這樣‘客氣’。”一直以來就是很討厭他這樣的舉動,明明將人放在了將死的邊緣,就是不願意自己動手,明顯的虛偽,她明明很討厭的,怎麼就討厭不起他來,而是隨著他動手。
南宮昀的舉動,還有周圍蠢蠢已動的人,所有人都不覺得以多欺少,他們都認為,能力卓越的人,做錯了的人,都需要被‘圍攻’嗎?
能力的給予是公平的?有沒有人問過她想不想要擁有,有沒有人問過她想不想要失去,答案只有一個,沒有。
所以,她不會坐以待斃。
身子消失在傅臨染的前面,他的劍沒了支撐的點,一下子就落了下來,幾分後,他的手準確無誤的穩住。
而周圍的人,沒有這快的反應,同一時間,所有人的刀劍,都是朝著傅臨染的身上去的。等到已經刺向傅臨染的時候,劍要收回,也會誤傷到,她離開的時機很準確,就在刀劍靠近的那一瞬間。
傅臨染被突然圍殺,再怎麼反應已經是來不及的,他的四周,都是人,每一個人都是用力朝他刺入。幾次閃躲,只是躲了一些又加深了一些,唯一沒有刺傷他的只有南宮昀。
景染的染花術,真的可以快到這樣?至今她還是不肯說出的事實,是不是就像南宮昀說的那樣,她真的不是最委屈的,而是最有野心的。
此刻的景染早已在傅臨染的頭頂之上,她的染花流帶變為了紅色的,整個人懸空在空中,沒有任何的支撐物,看著地下發生的事情。
“南宮昀,欺人太甚!你和你爹,都一樣!”
刀劍無眼,景染手中的刀劍已經消失,她同樣的武器,不愛多次使用,既然有別的,就沒有理由省著用,總歸結果都是一樣的。
手中紅色的染花流帶,再次幻化出的是兩條鐵鏈,曾經她經歷的,她要一點點的給他,替他父親還他。不過位置卻不是最初的腳踝,而是每個人肩頭都有的琵琶骨。
長長的鐵鏈像穿線一眼瞬間穿過了他的肩頭,將他拉離地面一尺,停住。
染月倒地看著這些事情發生,眼睛怎麼也閉不上,死不瞑目,是她的結局。
之後,黑色的黑衣人出現在她的眼中,那些原本熟悉的人,現在是準備處理她了?她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只有接受,即使心有不甘,只能認命……
雪花落地,臉上冰涼,今年冬天好冷啊……
第128章 異常
南宮昀對身上突然穿過琵琶骨的鐵鏈,手撐著痛想把它拿開,始終無法移開的疼痛始終在他的肩頭,每用力拉一下,疼痛都在加重,明明是很想將自己的疼痛轉移的,可是一直加重是怎麼回事?
看到他想要解開可是一直都解不開,這讓景染難得的提示他。
“這鏈子是解不開的,除了我。”
若是這麼好解開,怎麼可能用來對付他,他的功夫不是這麼簡單就能對抗,對應的方式絕對的特別,就像對付藍月與染月,今天藍月與染月同時被她解決,是意外也是早已固定的。
景染看著被吊起來的南宮昀,同時還需要注意的就是一直被她忽略的傅臨染。是小看他了嗎?他口口聲聲說著不會對自己動手,可是動手最厲害的一直都是他,不是嗎?沒想到他真的將手中的利刃花又一次的使出來,架在自己脖子